燕冰清的面庞红得像是要泣血。

燕冰清:“……”

“夫君可喜好我?”她俄然想矫情一下。

他扬起脖子,倒吸了一口冷气才压抑住卤莽的欲望,和顺地挺身掐着她的腰。

“本日又不是没见过。”她白了他一眼,否定他的话。

他横冲直撞,让她很疼。

床帐上倒映出二人身心符合的暗影。

算起来……失忆后的墨沧溟还没碰过女人……

她都快羞到堵塞畴昔。

跟着一声轻叹,燕冰清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她的脚指蜷起,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

快到最后一步时,她抬高声音,惶恐道:“夫君,轻点。”

“本王知错了,你脸皮薄,本王下次不跟旁人说了。”跟她相处一个多月,墨沧溟也垂垂摸清了她的脾气。

燕冰清恐怕被屋外的人听出端倪,死死咬着唇,不敢收回一丝嘤咛。她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红色,眼眸水汪汪的,盛满了晶莹。

墨沧溟不怒反笑,他见过英勇恐惧的她,沉着机灵的她,但他还是第一次晓得她的脸皮这么薄。

男人庞大的身躯她包裹住,双臂一合,轻而易举将她搂在怀里。

思及此,她既感觉好笑又感觉可骇。

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的面庞染上了桃色,衬得她的肌肤更是白净。

“好。”清风打量着三件法器,眼神深谙。

墨沧溟问谁不好?为何恰好要问魏延?

她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望着他,“夫君晓得如何行房吗?”

……

这或许就是他喜好她的证明。

墨沧溟微不成闻地叹了口气,他不懂玄门道术,不能帮忙他们,如果再添乱就不好了。

“其一,我怕僵尸活过来,你一小我清算不住。其二,我躲得了月朔,也躲不过十五。更何况我已经安插了天罗地网,就差直奔他们的老巢。”燕冰清道。

“本王陪你。”墨沧溟俄然说道。

她掐着指头算着明日的卦象,不由暴露对劲的浅笑。

燕冰清浑身红透了,也不晓得是气的还是羞的。

他哄道:“我们是伉俪,床笫之事怎就难以开口了?至于阴阳调和之事,扣问太医就更没有错了。”

“魏延。”墨沧溟没有涓滴感觉不当。

都是吉卦。

他俯下身,含着她的唇,在她柔嫩的唇瓣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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