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墨轩辕正坐在檀木软椅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捏着玉杯尽情的饮茶。而小夏子站在他身后,殷勤地给他捏肩捶背。
墨沧溟顺手将剑丢给烛离,他侧过脸,含笑望向一旁的燕冰清。
棠梨捏紧吃痛的手心,心折口服道:“摄政王威武。”
看来他是来谈闲事的。
“棠梨!加把劲!”燕冰清小声道。
他定是为了舞剑的事。
见到她来,他持剑腾空舞动起来,他的一招一式既有巧劲又有狠力。银剑剑身的反光,好几次闪到了她的眼睛。
燕冰复苏来时,枕边人已经不在身边。
墨轩辕轻嗤,“你可真记仇!此事的确是摄政王府干的,皇叔也承认了,若皇叔不给本宫一个交代,本宫该如何做?”
燕冰清福诚意灵,干脆将窗户纸捅破,“你即位路上的停滞很多,你不过就是想让墨沧溟为你护航,打扫停滞,以是本日用心来找我发兵问罪。说白了,你是来碰瓷的。”
“他会如愿以偿的。”燕冰清道。
“你也说过我们的买卖已经成了,要跟我银货两讫,现在又过来碰瓷。”燕冰清冷着脸。
四周的下人脸都绿了,脊背汗涔涔的。
“我爹没有查出宫中的外线,但是查到墨玄黄已经醒了,但是皇后以及宫人将此事封闭。白家公然对皇位虎视眈眈。”燕冰清道。
燕冰清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察看着二人的一招一式。
棠梨兴兴地看着他们,眼底带着几分玩意,跃跃欲试。
翌日。
“可对劲?”墨沧溟呼吸微微短促,明显是累到了。
燕冰清眼瞳一震,“我还是第一次晓得墨沧溟会工夫。”
听到他的自称,燕冰清在心底松了口气。
墨沧溟持剑强势,他站着主导位置,一向在打击,而烛离戍守居多,步步退后。
她换衣洗漱完,用完早膳,棠梨便禀报:“主子,大事不好了!太子来了!怕不是来发兵问罪的。”
“是。”烛离获得机遇,不敢踌躇涓滴,朝墨沧溟的胸口刺去。
燕冰清到了后院,只见墨沧溟已经手握宝剑,身着缃色里衣,安闲原地。
他对劲地点头,“静候你的佳音。”
才一炷香的工夫,二人的脸上就挂满晶莹的汗珠。
“摄政王会的多着呢,主子今后就晓得了。”棠梨笑道。
墨轩辕一边的嘴角勾出诡异的弧度,他缓缓点头,“烧得好!只是你让本宫如何向满朝文武交代?白家现在如狼似虎,掐着皇上提早下葬的事不放,如果此事被白家晓得,定会给本宫扣上羁系皇陵不力的帽子。”
“嗯。”她莞尔。
燕冰清无法地叹了口气,“此事我会跟墨沧溟说说,但我不包管你能获得你想要的,毕竟我从不干预他的事。”
正说着,烛离走到大厅外,“王妃,主子召您去后院。”
他们殊不知,树上正躲着一群暗卫悄无声气地跟踪着他们。
烛离吞咽着口水,他想要加把劲,尽力以赴时,却已经落空了最好的打击机遇,只能戍守。
“你去。”燕冰清滑头地推了一把棠梨。
“你直说吧。”
墨沧溟的手劲又重又狠,一股微弱的力道从剑传到棠梨手心,她吃痛的松开手,剑从她的手中震飞出去。
眼看着,他将近刺中主子时,主子总能闪过。
她笑道:“对劲,夫君英勇。”
……
“你昨晚将圣上的尸体烧成灰烬了?”墨轩辕曲折食指敲了敲茶桌。
墨轩辕道:“你晓得,本宫不是这个意义。但是你们得让给满朝文武一个交代。”
就在棠梨再次转到墨沧溟背后时,墨沧溟仿佛推测她的章法,快一步用剑朝左火线格挡。
墨轩辕走后,紧接着,萧寒音又派人送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