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破事,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想起来了。
她感受膀胱受着压迫,腹下的极限早就已经在边沿盘桓,可他还在墨迹。
遵循端方,都是老婆为了照顾丈夫便利,睡在床榻外侧的。
那晚,他时不时抚摩着她的肚子,害她都没睡安稳。
燕冰清说不过,照着他的耳朵咬了一口,墨沧溟吃痛,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前几日夜里,她想要小解,在摸黑下榻时腿软了一下,几乎撞到肚子。当晚把墨沧溟吓得,差点叫来了太医。
这不是筹议的语气。
她洗濯了好一会儿,一排闼出门就瞥见墨沧溟正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地靠在门上。他的胳膊还挂着一件缃色梨花披风。
墨沧溟当时就怔住了,旋即猎奇的凑上前看了半晌,还傻乎乎地笑。
燕冰清的脸颊闪现出红晕,她明显甚么也没做,就是喝安胎药罢了。
墨沧溟嘴角噙着带着几分不羁和调侃的笑意,固然不明白她的意义,但大略晓得不是好话。
自从有身后,她常常感到口渴内急。
墨沧溟又气又感觉好笑,他的情感被她的三言两语等闲教唆起来,“这会儿嫌脏?更脏的事情你没做过?”
她不是想喝水,那便是内急。
“想甚么呢?快回房,莫要发楞了。”墨沧溟将披风披在她肩膀,将人抱了起来。
时而能从她的腹中传来泛动的水声。
“快睡吧,不准看了。”她推了下他的脑袋。
燕冰清的眼眸晶润,眼尾泛着娇弱的红。
曾经香艳的画面在她脑海里重生过来。
墨沧溟耐烦地听了半晌,可今晚,孩籽实在不给面子。
她忍俊不由,“那你扶我下榻。”
他只是承诺稳定来,有分寸。
她后退了半步,羞得从脸颊红到了脖颈。
她的脸腾的红了一个度,“你胡说!你才打呼噜!”
燕冰清倒在床榻上,恼羞成怒般地背对着墨沧溟。
“你再胡说就滚去暖阁安息。”她蹙着眉头,含混地说。
“你说呢?我带你去。”墨沧溟挑眉。
“脏死了!”她的额上泌出细精密密的汗珠,嫌弃地推开他的胳膊。
她满脸充血,羞恼地瞪了他一眼,“臭不要脸!”
燕冰清吓得身躯生硬,她拍打着他健壮的胳膊,“你干吗?”
那是一种充分的、难以言语的欢愉感,他情难自禁地贴耳在她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