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不出声,也没行动。
尼禄被他冲动的行动弄疼了:“轻点!”
他风俗性地想要去梳理对方的乱发,但下一秒,他就想起了不成僭越的王室礼节。
“要求您以天子陛下与卡厄西斯的名义,为我降下审判。”
白狼骑刹时正色:“服从,陛下。”
薄薄的芯片收回骨针,在骑士的指尖上留下一滴藐小的血珠。与此同时,少年天子纤细的尾椎骨上,又多了一块素净的玫瑰色淤痕。
阿谁白发雪袍的背影,不晓得何时已经站起。
“——陛下。唯有灭亡,能让狼骑与他发誓保护的天子分离。”
“……陛、陛下。要求您为我降下审判……”
在看到哈里森至公发来的觐见申请时,他不明意味地嘲笑一声,低声道:“看来娘舅等不及了。”
高大的骑士垂着脑袋,从喉间挤出一丝近似哭泣的声响。
白狼骑从速把那双足握进手里,迟缓推揉按摩,并将那些紧绷颤抖着的圆润脚指,一枚一枚掰开,以免尼禄的脚当场抽筋。
但是很快,脚步声就离他远去。
他只略留步一瞬,随后移开目光,持续朝圣坛大门去。
白狼骑有一头麦子似的金发,即便在阴暗的通道,也像是吸饱了春季最温暖的阳光普通光辉。
他俄然想起,影象中仿佛也曾有过这一幕。
某种颀长柔嫩的东西,先是碰了碰他的足踝,然后顺着小腿盘绕而上,探进白袍,悄悄裹缠尼禄的身材。
体系没扛过半秒:【蚌……蚌埠住了……这就是文坛巨著配角受的气力么?】
尼禄闭着眼,感受温热的圣水淌过鼻尖。待统统重归沉寂,他展开挂满水珠的眼睫,以手点额,向圣子回礼:“愿帝国接受神恩,源远流长。”
“……但是,唯独您对我的一项控告,请宽恕我不能安然认罪。”
这是在流亡时为了庇护尼禄,白狼骑头盔被光子炮射穿,从而留下的陈迹。
“只如果您的欲望,终究必将达成。”
尼禄劈手抓住,声线顷刻生寒:“大胆,谁准你触碰我?!”
乌黑长发肆意流淌在袍角,乃至浸入圣坛下方的水中。
他仍不说话,只是跪坐下来,鼻尖凑向尼禄的手,再从尼禄的指尖,悄悄嗅闻到手肘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