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燃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安抚道:“别难过,凉渊有他的苦处,他也不想那么对你的。”

卓燃瞪了聂祈一眼,“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香玲猎奇地看着鼓成一团的被子,“他在害臊吗?”

“甚么苦处,那家伙就是谨慎眼儿!”聂祈翻白眼道。

“前次凉渊受伤你谨慎翼翼的,恐怕磕了他碰了他,换了我你就各种卤莽,明显我才是你……”

“小家伙,你迷路了吗?”聂祈高兴地捧着小猫,它的身材非常小巧,能够被他完整托在掌上。俄然间,他发明这只猫竟是异色瞳,一只海蓝色一只金棕色,正在阳光下闪动着诡谲的光。

卓燃用舌尖在伤口处探了一圈,终究找到了碎刃的外端,便用牙齿咬住用力往外一带。一股锋利的剧痛撕扯而来,聂祈疼得想要大声叫唤,却只能死死咬住芦苇杆。

聂祈嗯了一声,只感受一片温软的东西落在了臀部,那东西轻柔地滑过伤口,湿湿腻腻的,似在寻觅甚么。他汗透的脸更是一片滚烫,没想到卓燃竟会用嘴吸碎刃,吸他的屁股!

“绕过前面阿谁山坡应当就安然了。”卓燃垂眸看了聂祈一眼,他的声音老是略微沙哑的,给人一种沉稳放心的感受。聂祈垂垂放松绷紧的身材,一阵困意袭上眼皮……

“你们……”聂祈仓猝拽过被子裹住了身材,又羞又恼地瞪着卓燃,不知他带个小女人过来做甚么。

“混蛋!你今晚都对我做了些甚么啊!你晓得我是谁吗?我……”聂祈话没说完就被卓燃扛了起来,他气得想狠狠踹卓燃几脚,可一动屁股后就一阵刺痛。

“明显就在这里的,去哪儿了?”金钰猜疑地四周张望了一阵,随即命令道:“必定还没逃远,给我分头追!”

卓燃便坐到床边,戏谑地笑道:“我劝你还是诚恳点,如果你胡乱挣扎,不谨慎让我抓到甚么不该抓的处所,那可就不好了。”

饭后,聂祈单独来到小院里,一瘸一拐地闲逛着。这处阁楼依山傍水,环境清幽,因昂首便能看到山顶的月都,故得名誉月阁。

卓燃懒得理睬聂祈,自顾自地将药草汁涂在白巾上,随后走到床边对聂祈道:“趴下来,我给你换药。”

茫茫夜色中,卓燃就这么抱着聂祈,一起穿过郊野阡陌。

“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卓燃嗤笑了一声,但脸上垂垂染起的红晕却透露了他的口是心非。

就在这时,房门处咯吱一响,有两道人影走了出去。高大的阿谁是卓燃,矮小的则是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她梳着丫环髻,穿戴桃色布裙,正一脸猎奇地望向聂祈这边。

“如勇敢乱摸你就死定了!”聂祈咬牙切齿道。

“……你!算你狠,这个仇我记取!”聂祈说着气鼓鼓地趴下来,将烧红的脸埋在了枕头里。

香玲睁大眼睛细心看去,可惜她不通术法,只能模糊看到一个玄色人影,如果不留意谛听,就连聂祈的声音都听不清楚。不过桌上的菜肴倒是在缓慢减少,她不由噗嗤笑道:“卓大哥的朋友真敬爱!”

“哈哈,我找到你们了!”芦苇丛外俄然传来这么一声,卓燃和聂祈顿时都变了神采。

卓燃的神采暗淡下来,只听香玲回想道:“实在就在客岁,我在月都花会上见过凉渊哥哥。当时他穿戴白袍青甲,身边还跟着两名保护,真真是叫一个芝兰玉树。我高兴地上前跟他打号召,他也暖和地对我笑,问我过得好不好。”

卓燃将聂祈紧紧箍在怀中,那唇间熟谙而柔嫩,泛着淡淡的水腥味。他不由想起阿谁醉酒的夜里,本身半醒半醉鬼使神差的,就把聂祈按在身下强吻了。或许在很多年前,他就对这个死敌抱有一种特别的豪情,连他本身都说不清、道不尽。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