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干甚么?”卓燃惊奇道。

赤帝安抚地抚了抚朱烟的肩膀,随即转向众侍卫间的聂祈,意味深长地笑道:“多年不见,夜临君当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阿谁长不大的傲慢少年。”

一块大石碑轰然砸在宫道上,拦住了迎亲步队的来路。花轿内的朱烟听到动静,当即翻开轿帘跑了出来。

“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到底是谁为了天下而负你,又是谁为了你与全天下为敌!”聂祈说着,身形如疾风闪电,刹时杀了开去。

“敢闹本公主的婚礼活腻了!”朱烟娇叱一声,抽出赤焰鞭狠狠甩在地上,拖拽着一身红嫁衣就冲了上去。

另一边,凉渊跟金钰胶葛了半晌,好不轻易才摆脱金钰,但他环顾着火光冲天的宫楼,竟不知该从何追起,一时心中百感交集。

后半夜凉渊回到了少帅府,全府高低都在找卓燃,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时不时就有人跑过来问凉渊,知不晓得卓燃去哪儿了,他只是点头说不晓得。

聂祈啧啧笑道:“但是论辈分,恐怕赤帝还得喊我一声爷爷呢。”

“好个夜临君,竟敢毁我大婚,夺我夫君,看本公主不带人去端了他的老巢!”朱烟恨得咬牙切齿,当即命令去鬼族找人。

卓燃麻痹地望着这统统,心底竟有种莫名的称心,他没法摧毁的东西,有人替他毁掉了也好。

火芒夺目交舞,九条火龙撕咬着融为一体,刹时将聂祈的身影吞噬殆尽。待那光芒消逝,六合间变得暗淡非常,人们还没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暗中,都僵在了原处。

“我看谁能降住我!”聂祈伸开双臂,笑容桀骜无双。身后的焰火于瞬息间盛放开来,像火烧云般囊括了整片夜空,微弱的火浪随之狂扫开去,将周遭侍卫震得四散横飞。

凉渊眼眶发红,颤抖着声音道:“没错,我那么绝情,当初如何就没能狠下心一刀杀了你,让你身败名裂,蒙受万人唾骂!”

“我是谁啊,当然没有受伤了……”聂祈逞强道,说着唇瓣就被血染红了。卓燃仓猝摇着他呼喊起来,他恍忽瞥见卓燃心疼的眼神,只感觉这一趟就是死了,也值了……

卓燃咬了咬牙,转向凉渊道:“你问我为甚么,莫非你真的不懂吗?三年了,我为了你刀山火海,展转千里,满腔热忱却融不了你那颗冰冷的心。在你心中我到底算甚么,是你保护白族的东西吗?”

“你!”朱烟杏目圆睁,在半空中旋身一脚,遽然踢向聂祈的面门。谁料聂祈脑袋一歪便等闲避过,反而趁机抓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腰身,竟把她斜架在了怀中。

卓燃无法地看着凉渊,又将目光转向聂祈。

“你这个恶棍!”朱烟气得满脸娇红,甩手想给对方一耳光,不料聂祈机警地转解缆体,同时放开双臂,竟将她整小我抛飞了出去。

府内世人战战兢兢的,唯恐公主迁怒于他们。凉渊沉默好久,终究开口道:“他被夜临君掳走了,多数是去了鬼族梦魂谷。”这一句犹若惊雷,刹时炸了开去。

卓燃愣愣杵在狼籍的人群间,脑海中反响着聂祈说的那句话:“到底是谁为了天下而负你,又是谁为了你与全天下为敌?”

卓燃不由挡住眼睛道:“你疯了吗?这里是皇宫!”

但是,鬼族梦魂谷藏匿在绝境险地,周边覆盖着雾气满盈的丛林,凶兽残虐,人族进入很轻易丢失方向,有去无回。而凉渊就是要借朱烟的手来开路,他要把卓燃夺返来,不吝统统代价!

“滚蛋!”凉渊低斥一声,挥刀朝金钰斩了畴昔。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