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联袂抗敌的种子已经埋下，至于能不能收胜利能，就要看晨光王国接下来的反应了。
“那……你将这些动静说出去好吗？”夜莺不解道。
这么一说仿佛也很有事理，安德莉亚冲她竖了个大拇指，接着将目光移向赤水河一带――在飘零的雪花中，她模糊看到了升起的帆船，一点红色在桅杆顶端微微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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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灰烬说，他对你念念不忘。”
再见了，我的朋友，安德莉亚心想。
奥托.洛西离创办公室后，夜莺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他说的并非满是实话，特别是来边疆镇之前的经历。 ”
那是起航的信号。
“但愿以后能够听到你的好动静，”罗兰点点头。
虽说是把本身把握的谍报悉数奉告对方，可实际上他只向奥托流露到妖怪存在这一部分，并未讲出女巫帝国和前两次神意之战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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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比妖怪的存在更加让人不敢置信，乃至能够会起到反结果――因为官方大多数地区都对女巫抱有敌意，这类事情只要略加指导，恐怕会扭变成为“女巫的诡计”。
夜莺卡壳了半天，“我……不晓得。”
三天后，罗兰再一次见到了奥托.洛西。
“我也不晓得，”罗兰刚说完肩膀便被掐了一下，“……不过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这些动静听起来可骇，但都产生在多少年后――乃至我们没法给出一个切当的日期。而教会的威胁近在面前，说不定开春后就会有所行动，以是晨光之主并不会因为这个谍报倒向我们，他十有八九会持续作壁上观，直到我和提费科分出胜负。如果不足力的话，他或许还会两边都赐与好处，以谋取将来的回报。”
“不、不去船埠吗？”纱薇躲在无形樊篱前面，冷得直颤抖，“我传闻他顿时就要乘船离、分开了，作为从小到大的玩伴，送、送别下也是应当的吧。”
从他失落的眼神中便能够猜到会晤的答案。
“你的意义是……他们不必然会站在我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