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那法祖雕像前,向她深深一拜,感到星斗大阵已然见效,声形岛上灵气正缓缓安静,又见截源正一件件将费兰曲宝贝拾起。形骸道:“我要回海法神玄门。”
形骸道:“你是因她在外有别的男人,这才恨不得急着杀她的,对么?又或是你发觉对她动了真情,以是她非死不成?”
形骸问道:“你本来战略,就是待我与费师姐对峙不下之际偷袭她,对么?”
袁蕴承诺过截源,对他所为既往不咎,只要他不为祸,世人暂不找他。但他毕竟是极大隐患,五老想起此人,还是忧心忡忡。
川武商道:“我等必禀明轻呓公主,要她重重赏你。以你功劳,便是当即出山,与我等并列,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这桩大难被坦白下来,局面垂垂安稳,日子规复如常。众门人还是劳作、修炼、云游、学习,过了几日,袁蕴被选为总掌门,又汲引威玄子为新品德门掌门人。这老酒鬼受宠若惊,勉强抖擞起来,戒了酒瘾,倒也算兢兢业业。
形骸语气平和,不喜不怒,直视截源,他道:“你为何会长得与费师姐那死去的情郎非常类似?你并非月舞者,决不能是那人的化身。更偶合的是,你天赋奇才,体内真气卓绝,远不像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那此事就更可疑了,乃是千年难遇的事。”
形骸道:“我早就发觉这坠船谷的浑沌离水灵气非常,此中有极短长的妖法。它确可用于星斗大阵,但只要师姐一死,此阵又可有其他用处。”
截源将酒葫芦扔得远远的,那酒一碰空中,立时燃起绿色的火焰,他笑道:“持续说。”
形骸点头道:“诸位师尊,此事千万不成。若我受如此报酬,虽是无上殊荣,可未免奇特,定会惹来猜忌,招外人来查。故而此事不成特别对待,更不成鼓吹出去,而当如常措置,以免群情。”
截源心想:“他葫芦里卖得甚么药?但此人断了一条胳膊,又未穿山墓甲,毫不是我的敌手。”遂笑道:“好,可贵你有这份心机。”在形骸近处的白雪中坐下。
形骸喝了口酒,将酒葫芦抛给截源,问道:“你与师姐是如何熟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