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歌与形骸对视,形骸点了点头,利歌道:“好,就听女人的。”

扶贺嘲笑道:“真是大言不惭,连沈水大人都顾忌这谢无伤,你这狱万的部下败将,还是莫要莽撞高傲。”

扶贺指着一面大旗,说道:“看,那旗号上写着甚么?”

扶贺对她一笑,道:“姐姐不必担忧,我对你可托得过。”说罢,她看了利歌一眼,走到洞窟一角,翻开一密门,从中取出伤药,敷在曲老毒掌所伤之处。

秽留也甚是不安,道:“我以往领军与万夜国兵戈时,曾赶上过这谢无伤。此人勇冠全军,万夫莫当,与狱万旗鼓相称。我当年还只是狱万的副将,与此人比武,被他十招以内打下了马,若非雄师来救,只怕已被他斩了脑袋。”

秽留道:“好妹子,你对那姓谢的说了甚么?”

扶贺叹道:“我们狂蜂军迩来势头越来越大,官兵围捕得紧,能够蒙混过关,才是上上之策。并且不能让他们晓得我们总虎帐地点。”

万夜国国土实在不小,五人路过城池,行过村镇,穿山越岭,渡河渡江,饶是骑行缓慢,但也赶了足足十天的路,方才邻近那‘总营’。

沈水道:“如此甚好。贺儿,你和他们说说端方,我得早些走了,决不能使庇护院思疑我与你们走得太近。”话音刚落,她已消逝无踪。

世人至一陕峡关,再往外去,就是叛军占有的三州国土。只见关内到处可见亡灵兵士,时而响起号角之声,局面甚是严峻。

黄羊儿道:“这位将军,您贵姓大名?”她用心令说话声又尖又粗,与她这丑恶矮汉的模样相得益彰。利歌善于仿照各种声音,闻言不由佩服。

黄羊儿说万夜国江山共分十二州,现在狂蜂军已得三州,虽都是些荒远之地,但山丘浩繁,门路崎岖,可谓天险。叛军站稳脚根以后,海内豪杰豪杰、武林人士纷繁投奔,阵容越来越大,远景也令人满怀热望。

那将领寂然起敬,道:“本来是院长的人,可谢公爵有令,此关现在封闭,唯有他的兵符方能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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