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间,拜紫玄喉咙中收回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那声音万分阴沉,极度骇人,毫不像人的呼喊。他皮肤十足碎裂,身材急剧涨大,竟成了个长手长脚,高约两丈的玄色巨人。

形骸立时使出“天国无门”,千百灵掌打向拜紫玄,拜紫玄怒骂道:“好小狗,这等短长?”无法之下,发挥气舞掌工夫,取出一根紫色绳索,绕身盘舞,抵挡灵掌守势。但形骸身穿山墓甲时,真气雄强刚猛,以天国无门对于他那那招“紫气东来”,两人竟相持不下。

袁蕴道:“我等并非参议道法,而是捉你归案,自不能讲单挑对决那一套。”

威九丹奇道:“行海虽立下大功,可如何能面对拜紫玄?真斗法起来,反而成了累坠。”

形骸心想:“这是甚么道法?”与那影子对了一掌,那影子顷刻粉碎,竟是不堪一击。而袁蕴等人各出道法,也将那影子击溃。但招来的元灵对于那影子却非常吃力,一时难以取胜。看来这黑水阵可唤起仇敌影子为战,但仇敌真气越强,这影子反而越弱。

孟六爻皱眉道:“既然如此,也唯有效相顾之法找他。”

形骸心下惊奇:“总掌门本来说话多么高雅驯良,又是多么埋没事理,现在被逼到绝境,竟然自称‘老子,大爷’?这可真是耳闻不如目见了。”

袁蕴心想:“此等丑事,不成张扬,还是大事化小为妙。”因而说道:“还请诸位留在此处,安抚各位门人,任何动静都不成泄漏。”

袁蕴道:“他身子不适,我等正要去看望,商讨本门大事。”孟成康甚是乖觉,当即杜口不问。

裴若点头道:“是,师尊,我定会妥当措置。”

袁蕴左手一招“飞火流星”,右手扔出那赤色锁链,拜紫玄尚无喘气余裕,骂道:“贼老太婆!”声音甚是镇静,他施一木遁之法,身子隐入树间逃窜。

拜紫玄皱眉道:“尔等以多打少,算甚么豪杰豪杰?有种与老子单打独斗。”

拜紫玄叹道:“神玄门本就并非正大光亮,谁也别说谁脏,谁也别自称洁净。不错,不错,我是找恋人,放跑教中背叛,可你们私底下研讨邪法,呼唤妖魔,做的活动也不比我好。”

又飞了数十里地,见下方桃花富强,花香扑鼻,落英缤纷,好一个花海林世,直叫民气旷神怡。马车缓缓降下,安稳落地。

威九丹摸出九颗珠子,那珠子升上天空,缓慢扭转,只听隆隆巨响,周遭三十丈内,升起十丈厚重土墙,将拜紫玄堵死,这一招“玄武翻身”的道法委实能力惊人,拜紫玄吼怒一声,背靠土墙,未能逃脱。

川武商哈哈笑道:“好个小行海,竟有如此功力!”说着发挥道法“鱼惊网乱”,一张大网将拜紫玄罩在此中。又有无数剑鱼挺起尖鼻,朝拜紫玄刺去。拜紫玄将紫气东来发挥至极处,可又如何抵挡得住两人夹攻?眨眼之间,他手一松,那紫色绳索节节断裂,但紫光如波,砰砰声中,将川武商的“鱼惊网乱”与形骸的“天国无门”一齐抵消。

他随众老道出了塔楼,见威玄子、孟沮、息世镜、裴若四个神玄门门人,又见孟成康、辛明仕两个关法堂、四法派领袖,世人等待在外,神采非常体贴。

袁蕴沉吟少时,问道:“行海,你是如何从法祖崖那天门返来的?”她们一行人早早回到执掌塔,只因难以破解这总掌门房外道法,这才担搁至今,深知拜紫玄防备多么周到。

袁蕴道:“孟六爻曾奉告过我此节,事到现在,你还想坦白么?”

袁蕴等六人再度召天马腾云,先来到幽羽居,取那山墓甲让形骸穿上,随后行向拜紫玄的“桃花源”。众老道只知拜紫玄如此称呼那隐居之处,但谁也从将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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