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炽烈乃是一代高人,凡是发誓,不想违背,他咬牙道:“老子不与你为敌,但老子建议疯来,想管也管不住。”
孟轻呓道:“当年你败在我手上,向我发过甚么誓来着?”
孟轻呓道:“这是木行灵气外泄之故,此山是龙脉会聚的浑沌离水,且灵气充分,我能够用此地造一座鸿钧逝水。”
马炽烈缓缓说道:“我中了仙灵邪法,迩来恶梦愈演愈烈,若再迟延下去,不但我性命难保,那仙灵附身于我,更会杀的血流成河,死伤无数。我们友情不坏,我不来找你找谁?”
孟轻呓又蒙上面纱,对形骸道:“你去将川卉他们叫上山来。”
马炽烈道:“这恶梦每一年须得撤除一回,孟行海,我就在这道观里住下,你最好莫要出售老子。山下那几人晓得老子姓名,你也得设法措置。”
形骸恼道:“谁要你看门巡查!”孟轻呓拍出一掌,火光一闪,打在他屁股上,马炽烈哀嚎一声,灰溜溜的跑到一旁,竟一本端庄的扫起落叶来。
马炽烈吃了一惊,退了半步,道:“你是....你是孟轻呓?”
形骸道:“废话,她是我孟家之祖,人尽皆知。”
马炽烈盘膝坐下,指指脑袋,形骸道:“你收摄邪念。”用捉梦伎俩探入其梦,那恶梦极其凶恶,仿佛黑暗中躲藏无数凶兽,稍有不慎,形骸本身也会深受其害,他谨慎翼翼的尽力运功,过了一个时候,方才将那恶梦捉出。
马炽烈在孟轻呓部下吃过大苦头,即使现在功力一定弱她多少,可却像老野兽赶上老猎人普通,本能便有几分害怕,他身子微微一颤,道:“甚么买卖?”
那三民气惊肉跳,老诚恳实的发了誓,孟轻呓发挥道法,以誓词缠上三人舌头心脏,叫他们难以忏悔。
马炽烈笑道:“老子未卜先知,推测你定然会说,只是眼下死不承认罢了。现在这孟轻呓四百来岁,将你迷得死去活来,陪行陪睡,夜夜歌乐,啧啧啧,真是老牛吃嫩草,乖乖不得了。”
孟轻呓道:“就这么着,行海,你去替他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