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形骸已将她拦腰抱起,白雪儿惊呼一声,遍体暖和,脑筋一片空缺。

不知怎地,她不想顺从,反而被唤起了热忱,大着胆量,回吻形骸,行动有些生涩害臊。蓦地间,她想道:“我爹爹...临死之前,要我服侍师父一辈子,想不到他一语中的,我...我莫非明天就...就与师父做那....难以开口、大逆不道的事?”

白雪儿怒道:“臭师父,你欺负我!男女能一样吗?并且你...你亲得这般凶....”

白雪儿摇点头,皱眉又想:“师父以往是个...是个活死人,倒也罢了,不知怎地,他现在竟然又活了过来,言行变得好生古怪,就像...就像刚长大成人、不通油滑的小孩普通,却又没小孩子那般蛮不讲理、乱七八糟。”

两人赶往王都,途中见一堆栈,此时天气已晚,形骸便问店家要了两间上房。

师娘若晓得了,准得扒我的皮。

形骸道:“你亲我次数更多,哪次我计算过?”

白雪儿一昂首,瞪眼道:“你亲了我,就这么算了?”

形骸道:“你此言差矣,异戎先生之魂只怕早已进入循环,又或是存于阳间。”

形骸道:“你就一门心机惟溜下山去。”

白雪儿喜出望外,仓猝将此剑握在手里,抚摩剑身,双目放光,笑得合不拢嘴,道:“这剑叫甚么名字?”

白雪儿急道:“我就是...就是梦儿啊!你再混闹,我...我发脾气了!”

俄然间,她被数道水流缠住,再难以稍动,形骸喝道:“大胆刺客,迫我用刑么?我一旦使入迷功,叫你生不如死,立时招认!”

白雪儿恼道:“你还说?我扮作师娘,是让你高兴高兴,谁推测你...你做出如许的事?你这般待我,我此后怎生嫁人?”她这话是从妖妇愁未闻口中学来,现学现卖,显得委曲非常。

两人对视半晌,形骸蓦地吻上她红唇,白雪儿“咦”了一声,心脏跳的几乎炸开,满身酸软,大汗淋漓,暗想:“师父好讨厌,怎地这般讨人喜好?我头一回与男人...如许亲嘴,竟是给了师父?”

形骸退后一步,神采警戒,双目沉着,道:“何方崇高,竟然窥知我与梦儿私事,想要暗害本仙?”

白雪儿吐吐舌头,娇声要求,形骸只得说道:“待你将遁梦练得谙练,我就让你出山。”

白雪儿欣然想道:“成了,瞧我去把师父乱来一番,嗯,最好从他那儿骗些翡翠来零花。”

形骸垂垂理清眉目,道:“你为何扮作梦儿?你这木面罩....对了,是那邪教徒所用,用来骗帝江派小子的!”

形骸道:“为师多么成就?”手掌一托,掌中一柄星铁剑,此剑长约三尺,剑身纯白,完美无瑕,但多看几眼,便有金光如水,出现波纹,漫衍于一尺周遭。剑柄是用红、紫翡翠雕成龙凤双翼,砥砺精彩富丽,意味白雪儿的九转阴阳功。

形骸道:“你只需管好你本身,旁人再如何了得又与你何干?”

她心想:“那岳明辉乍看之下还真不错,但熟谙久了,当真混账一个。比拟之下,那杨明柳倒还过得去。”

心底冒起一个动机:只是有师父珠玉在前,他们都相形见绌了。

形骸惊呼一声,将她放落在地,道:“你到底是何人?”

白雪儿记得当年他回绝烛九时也是一通说教,想必现在故态复萌,又要自吹自擂。她不由光火,道:“好,好,好,徒儿我错啦,我不该戏弄你!师父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也劳烦你此后收敛你这光辉形象,少惹得少女为你搏命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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