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戴杀敌、裴柏颈等五人赶至,各自脱手,金光如波浪,如万兽,如天剑,如箭雨,如战马,刹时将仇敌雄师冲散。熔岩面如死灰,心想:“这五人.....皆似不在我之下,这北牛从哪儿找来这很多绝世神将?”

熔岩老道双眉一皱,道:“我兵势起码十倍于你,何必与你过招?”

北牛道:“我若和你比排兵布阵,那更是欺负你了。我们两军也不必比武,我和你一对一单打独斗,你可有这胆量?”

元族兵士今后张望,过了半晌,熔岩老道也骑马出阵,在离己方人马不远处留步,答道:“中间就是北牛?”

元族世人喧华起来,替熔岩老道助势,向北牛讽刺笑骂,又有吹锣打鼓之声。但北牛兵士则全无动静,唯独裴柏颈取出一面牛皮鼓,用拳头一下一下敲着,鼓声甚是奋发。

不久到了边疆处,形骸看到元族的营地隔断了草原,好似低矮的山脉、刀枪的丛林。元族兵士也已布成阵队,严阵以待。

形骸无法,将他稳稳背起,跟上北牛与那五大将。那英勇男人吹响号角,戴杀敌扛起猛犸旗号,六匹马自行跑了出来,各个儿高壮体健,好似龙驹。六人翻身上马,马蹄扬尘,缓慢冲出,形骸使指路为马紧随在后。

五大将齐声喝采,形骸也忍不住喝采,北牛众兵士这才喝彩起来。北牛站定,一拳在前,一拳在后,凝睇熔岩老道,目光既不对劲,也不暴躁。

元族军人高呼着杀了过来,北牛遍体鳞伤,髯毛染血,但挺直身躯,仍满不在乎的神态,笑道:“来得好!”一扬手,召回大刀,刀锋圈转,劈死数人。

形骸见两边斗得惊心动魄,不时候刻都能够分出胜负,乃至见了存亡,不由替北牛担忧。

两边主帅对峙,一人红须纷扬,一人白发苍苍,一人好像火山,一人仿佛冰峰,形骸大感忐忑,心想:“这熔岩老道武功极强,若当真尽力拼杀,我远不是他的敌手。北牛号称无敌,却又能敌得过这老道么?”

北牛因而喊道:“够了,都返来吧!把他们帐篷里的财物都带归去!”只一句话,北牛兵士当即折回,竟无人多追出一步。

北牛分出一只手,变拳为掌,接住那绿火,嘲笑道:“你又是哪儿来的杂碎?”戴杀敌、裴柏颈等人也一齐吼怒痛骂。

北牛一招“霸王扛鼎”,用肩骨将这火球撞得粉碎。熔岩老道亮出利爪,朝北牛连挥,指力炽热锋锐,激烈难挡。北牛稳住阵脚,也是双拳连打,拳力化作朔风,与那指力对峙。

熔岩老道曰:“贫道善于武功,更善于用兵,所过之处,无人不平,莫不敢当。”

北牛一挥手,军队立停,将士仿佛各个儿都成了铁铸的雕像,形骸不由心惊:“这支兵马不动如山,疾行如风,又是如何练的?”与北牛一方比拟,元族人见北牛阵仗,兵士昂首耸肩,踮脚脱手,各个儿都有小行动。北牛这边唯有北风吼怒、旗号飞舞之声,而元族那处却不时有噜苏声响。

北牛翻掌反击,两人对了一掌,响声远远传开,世人一时皆感耳鸣,北牛足下地盘沦陷,裂开十丈之圆,而熔岩老道腾空倒翻,同时双手瓜代,火焰掌力接连不竭落下。北牛左一拳,右一拳,悉数化解。众北牛兵士见这老道工夫如此凶悍刁悍,虽不发声音,却皆感严峻。但形骸与那五大将却知北牛行不足力。

俄然间,北牛长啸一声,上前踏步,大地动动,一股内劲从空中传向熔岩老道,熔岩老道神采一变,双足丁立,稳住不动,身子微微一晃。北牛顺势冲向老道,脚步隆隆,好像巨象疾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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