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岩恼羞成怒,道:“那你就尝尝好了!”
形骸点头道:“天机不成泄漏。”
熔岩老道森然一笑,不再言辞高雅,指着马炽烈道:“你立即去宰了这疯子。”
正说话间,马炽烈睁眼道:“真让人不得安逸。”
三人终究追到侯亿耳面前,但他们阵法已破,单打独斗,又如何是侯亿耳敌手?侯亿耳左一牵,右一引,将三人打得踉跄。突然间,那三人面前呈现明镜,三人惨叫一声,就此被关入镜中,三人大骇,用力敲打镜面,却没法离开。侯亿耳再把那三面镜子敲碎,三人一齐晕了畴昔。
侯亿耳道:“九儿,看好了!天镜玉明的最后一式‘镜影重重’!”他又抛出两面镜子,走入双镜之间,顷刻间,双镜对比,人影无数,从镜中走出二十个侯亿耳兼顾来,那兼顾与侯亿耳一模一样,神采神态全无差别。
俄然间,拜风豹面露浅笑,长啸一声,摇了点头,一跃而起,朝熔岩刺出一剑,剑招破空,顷刻已临,熔岩大吃一惊,挥手一挡,身子微晃,怒喝道:“你如何….如何能破我咒法?”
众僧急着回身,再度追逐侯亿耳,侯亿耳摆布手一抬,各呈现一面镜子,照着一众仇敌,他对那两面镜子打了几拳,镜子粉碎,有二僧惨叫一声,喷血倒地,再也站不起来。
熔岩老道微微感喟,道:“贫道本不欲使这卑鄙之法,但是情非得已,不得心软….”
马炽烈挠挠脖子,颇不在乎,笑道:“老子烂命一条,谁都想老子死,但到头来老子性命仍在,想杀我的人倒死了很多。”
蓦地间,拜风豹使心想事成剑法,剑招从侯亿耳头顶脚下闪现,侯亿耳嘿地一笑,身躯变作镜子,倏然粉碎,打向仇敌,仇敌仓猝舞动兵刃挡开,却见银光摇摆,侯亿耳已在二十丈开外。
马炽烈皱眉道:“你眼下是道方士了?”
陈若水、杰马宗看的瞠目结舌,不明以是。马炽烈笑道:“这一招真妙,仇敌如何能躲?”
侯亿耳汗水涔涔,表情微乱,但看世人景象,定是被破心咒所迷,那熔岩老道故意摸索己方深浅,故而捉了这纯火寺八大妙手,迷其心智,在此伏击。
烛九心想:“临时抱佛脚,下笔如有神。不过赶上大阵仗,我与杰马宗大哥徒然是累坠罢了。”
侯亿耳喊道:“瞧此招‘照妖天镜’!”手一拨一竖,背后呈现一面大镜子,照向那招,砰地一声,这一拳打中另一和尚,那和尚“哇”地一声,口吐鲜血。
马炽烈道:“你需多久?要捣鼓些甚么?”
俄然间,那八人散开,分红两排,四人发挥“真气锁”,掌力如绳,缠向侯亿耳,另四人发挥“笨猴式”,突然发难,一眨眼已到侯亿耳身侧,一齐刺出长剑。
侯亿耳收摄兼顾,来到拜风豹身边,神采慈爱忧?,拍他脑门,道:“孩儿,孩儿,你还不复苏么?”
拜风豹吐了口气,浑身真气流转,笑道:“戋戋破心咒,如何能何如得了我?我不过借此咒法,用心堕入此中,磨练我这心想事成剑法罢了。”
形骸道:“这一场厮杀,阴气惨烈,死者功力不弱,灵魂残留,变了此地风水。”
侯亿耳道:“孩儿,我们莫徒耗时候,再抓紧练练那天镜玉明的工夫。”
烛九顷刻哭笑不得,哼声道:“我先问问清楚了,我到底在外头有几个哥哥?几个妈妈?”
烛九忍不住喊道:“好一招‘化镜为牢’!”
形骸精力一振,道:“智者不打无备之仗,既然大敌当前,我需做些筹办。”道方士与平常武人截然分歧,如有充盈时候,需得观风定水,谋后而行,若晓得疆场在哪儿,有布阵的机会,千万不成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