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笑道:“我去过风圣凤颜堂,里头有我几位朋友,我要晓得,倒也不难。你到底要不要听?”
息世镜一向闷声不响,俄然说道:“第二名,第二名,藏沉折又如何样?大会尚未开端,你们就断言他天下无敌么?”
他还传闻雷府流年倒霉,出了几件大事,至因而何大事,形骸却也不知。每次见到雷老爷,他老是神采阴沉,爱发脾气,形骸见他如此,愈发担忧缘会。
息世镜微微一笑,却不作答。
形骸心想:“他们这话未免傲慢,但不管如何,我非一起取胜不成,成王败寇,若不夺魁,便救不了缘会。”
裴若笑道:“如果你对上这位沉折,又有几分掌控得胜?”
形骸心想:“我才是伯爵,她一步登天,竟已封侯?我早该瞧出来了,玫瑰并非池中之物,超出于我岂不是顺理成章的?再说了,我立下的功绩与她一比,却也算不得甚么。”
裴若道:“好,一说到你这位心上人,你就心急如焚了。”
息世镜叹道:“合该藏家发财,这对兄妹竟全都如此了得?”
世人闻言惊奇,纷繁问道:“你胡说甚么?”“这都还没比呢,莫非你晓得甚么黑幕么?”
只听孟苏瑰道:“既然第一拿不了,这第二名说甚么也要夺下。这一回环境特别,第二名就是昔日的第一名。”
形骸怏怏说道:“各位讽刺了,讽刺了。师姐,玫瑰她还好么?出了甚么事?”
裴舟喊道:“是啊,若非如此,他们就过分贪婪,非得把世上的好处都占了吗?”
裴若站起家来,说道:“我晓得你那位未婚妻的好动静,此事极其新奇,我是第一手得知的,你要不要听听?”
玫瑰曾在海法神玄门游学大半年,她天生就有一股魁首群伦的气度。世人听了玫瑰事迹,遐想她英姿言行,无不心驰神摇,热血荡漾,恨不得立时跑去见她,向她一表敬慕之情,乃至为她尽忠卖力也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