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轻呓笑道:“算你是豪杰豪杰,但眼下你中了我这招‘老弱病残’的仙法,我们之间胜负已分。”

马炽烈惊呼一声,暴露发急之情,他道:“胡说,胡说,我何时....”他目光涣散,身子狠恶颤抖,似极其惊骇,顷刻像个懦夫普通泪水直流。

他身经百战,处变不惊,缓动手来思考对策。但这么一担搁,却正中孟轻呓下怀。孟轻呓武功虽高,真气虽深,但真正令她纵横天下而难尝一败的,恰是她一身神妙神通。此时得了余裕,她娇媚一笑,弹指间人影一分为二,二分为四,恍忽间分红六十四人,环抱马炽烈四周。

马炽烈不知此人影有何花样,见孟轻呓站在远处,但离人群却更远。马炽烈喝道:“你怕我去杀这些旁观之人?我马炽烈堂堂正正,岂是卑鄙小人?待杀了你以后,再宰了这些杂碎不迟。”

紫衣怪客规复平静,道:“孟公主,须知风水轮番转的事理,你眼下放肆放肆,莫非真不怕将来落到我手里?”

孟轻呓喝道:“还不快去!”

孟轻呓挥一挥手,道:“好了,没你们的事,都给我滚吧。”

但这一刀劈空,孟轻呓却底子不在此处。马炽烈晓得被骗,仓猝回身,却见一个红色人影朝他扑来,照着他一抱,马炽烈感到那人影正挤过他护体罡气,钻入身躯以内。他大呼一声,内劲鼓荡,将那人影格挡在外,呼吸之间,那人影烟消云散。

紫衣怪客笑容诡异,眼中尽是仇恨,道:“孟轻呓,总有一天,你那灵魂将归我统统,我也非叫你更加受屈辱折磨。我仲夏公子言出必践,毫不空言恐吓....”

世人见状都感迷惑:这妖魔如此恨孟公主,为何要替她挡拳?

孟轻呓捏住他下巴,闭目稍稍一探,皱眉道:“本来如此,难怪你急着送命,你体内有仙灵的咒语,你觉得我看不出来?”

形骸心中一凛,想起塔木兹山下的景象,暗道:“马炽烈与塔木兹大师一样,也被仙灵谩骂了?”

孟轻呓道:“单单是你对母后出言不逊一罪,彻夜我已不得不杀你。”

世人看的心魂俱醉,目炫神摇,都想:“孟公主公然是天仙下凡,除了圣上以外,再无人能敌得过她。”

马炽烈心道:“听闻她善于道法,怎会有这般神力?”再度上前,砍刀拦腰斩来,孟轻呓拔出腰间细剑,稍一震,将那砍刀荡开。马炽烈变招极快,刀尖换位,刺向孟轻呓胸口,有力压千钧之威,孟轻呓将细剑上扬,铛地一声,马炽烈再被震退一步。如此一来,马炽烈立时复苏:“她真气修为更在我之上,与塔木兹相称!世上竟有这等怪事?”

那大刀军人则骂道:“臭丫头,你过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那两魔如何不知此中事理?只是被如此摈除时,委实痛苦万分,生不如死。两魔即使满腹怨气,却唯有忍气吞声。

孟轻呓又道:“我放你们归去了,还留在这儿做甚么?”

孟轻呓冷冷说道:“去替我制住那月舞者。”

但他见地高超,在当今月舞者中无人能出其右,透过那寒气,细细辩白,已知此中有强弱之分。他不动声色,俄然间发难,再一招月狼火牙烧出。那边真气随之加强,幻影聚合,化为一人,尽力抵挡此招。马炽烈哈地一笑,喊道:“找到你了!”飞身而前,提刀再度砍出,顿时火焰如潮。

他大喊一声,转动砍刀,一招“四海之愿”,一圈火环扩大开去,但众幻影同时出掌,掌中喷出寒冰真气,那火环即使有焚山之热,却还是被寒气压抑。马炽烈见众幻影皆可收回真气,晓得孟轻呓这道法已练得炉火纯青,难辨真伪,竟有移形换位、兼顾有术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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