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令笑道:“这还差未几,世上男人各个儿讨厌,我本也不肯与尔等多打交道,可你此人倒能够例外。”

他们翻山越岭,横渡冰河,又走了足足五天,只见一座气势澎湃、冰封雪凝的山脉横断大陆,山岩乌黑如墨,但在这黑山石又被乌黑的大雪覆挡住了大半。一座座山层层叠叠,斜坡上浩繁树木被冰雪包裹,染得乌黑。山体闪着红色的微光,但看来并不暖和,反而令形骸感到压抑得喘不过气,更可怖得令人毛骨悚然。就仿佛整座山脉被凶暴的幽灵附体,想要吞噬登山者的灵魂。

形骸发挥偶然金猴拳,数圈圆环护住孤鸣,孤鸣握住形骸手掌,道:“师叔,里头看来好伤害啊。”

形骸道:“如令姐为何不直说?如此欲盖弥彰,又是何必?”

孤鸣想问那“忍耐不住”又是做甚么事,可毕竟未问出口。

孟如令已然信赖形骸所言,道:“或许他只是想泄恨?”

孟如令道:“是不仇家,此地百姓对外来人全无好感,极不信赖,他们在山里住得久了,古怪得很。”

三人走入那黑魆魆的大门,是一条不算宽广的门路,可供五人并行,也可容马车通过。两旁是矗立的石墙,石墙上几排小孔,小孔中本可用来射出暗器,也可用来察看来者。这防备当真周到,仇敌就算冲破了那铁门,到了这长长的石道中,也唯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但此时这墙后明显并无保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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