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笑道:“我天然会检验,此后再也不犯了,你就饶了我,好么,好么?”

形骸怒道:“我本就是舍己救人的侠客,又将她当作儿....女儿,莫非不成?”

形骸长剑一挥,似流星,似绿电,秦桑眼睛一花,见骸骨巨妖已被斩成两半,从它伤口中,绿焰如同喷泉狂涌,将它覆盖,将它淹没。此情此景甚是骇人,这巨怪像是摔入了太阳里头,即使有起死复生之能,但肌肤残而复活,生而复残,骨骼分而复合,合而复分,约一顿饭工夫,终究灰飞烟灭。

形骸道:“那你快说!”

形骸喝道:“我是不是待你太客气了?你这俘虏反倒骑到我的头上来?”

秦桑嘟囔道:“你真开不起打趣呢,我很喜好这丫头,怎会晤死不救?何况我本身也要治伤?我说了平常鲜血治不了,但唯有喝下另一觉醒者血族的血方才有效。”

利魅道:“她也是身不由己!”心念电转,左掌按在秦桑膻中穴上,右手食指导在她印堂穴间,以血佛经与疯魔经真气,压抑秦桑躁动不安的泣灵经内息。也是她发觉秦桑这呼唤迷宫之术以泣灵经为引子,或许正可用这两门同源的功法抵消。

形骸道:“你求我又有何用?莫非你过往罪孽就一笔取消了?就算泰初老的事临时不算,你殛毙那些情侣,殛毙你的侍女,那都是在我面前所犯法行,足见你赋性不善,视旁人道命如同草芥....”

秦桑打了个呵欠,道:“你这男人过用心急,不晓得女人情意善变么?你若催的越狠,我越是想顾摆布而言他。”

形骸勉强板着脸道:“不错,你明显身为盗火徒,却培植同胞,令其异化为妖,这罪恶你可检验?”

俄然,利魅狠恶颤栗,一口热血吐在形骸背上。形骸大惊,喊道:“徒儿!”仓猝将她放稳,与她掌心相对,以浩然真气助她疗伤。但他真气入体,仿佛石沉大海,毫无波澜。

形骸怕她使诈逃脱,却见她热泪盈眶,喊道:“我逃出来啦,我终究逃出那鬼处所啦!”

形骸探利魅内息,道:“她耗损过分,需歇息几天赋气复原,但料来你那谩骂已无大碍。”指向血夜谷,先前那些迷宫高强土崩崩溃,化作灰尘,谷口再一次闪现在面前。

骸骨巨妖亦是那谩骂唤来,以防封印见效。它降落那两个光秃秃的脑袋,伸开尖嘴,朝形骸大呼,那声音像是恸哭,震得四周山石也随之发颤。

秦桑道:“当然算话!我要去见夫君啦,这好几百年见不着他,当真度日如年。”

秦桑笑道:“你此人太性急啦,不肯听人家把话说完。我和她的工夫都源于那位‘血盲’祖师的血学书,当时祖师爷将本门武学一分为三,因材施教,传给了三位弟子,便是‘泣灵经’、‘血佛经’、‘疯魔经’。这三门工夫都在血液上做文章,能力不相高低,若练功几近大成之人相互击伤,伤势绝非平常鲜血能治。”

秦桑恍然大悟,道:“小丫头她不要紧么?我能够出去了么?”

形骸忍不住便想说:“利歌实在是男人!”可见秦桑这滑头模样,心知若揭穿这本相,她反而更有的说。

秦桑撅起小嘴,道:“胡说!胡说!你若与利魅儿并无真情,如何能琴笛合奏得如此出色?你让天下人评评理,他们只要一听那曲子,就晓得你喜好这女人,这女人也喜好你。”

形骸当即屏息,又感到血雾碰上肌肤微微刺痛,传声道:“毫不能感染这玩意儿!”使出道法,一团大水球将三人包抄,水球被血雾渗入,变得浑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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