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蕴笑道:“单你这般自觉自傲,便叫人放心不下。”
袁蕴又道:“你那轻纱派的亲戚懒得快生蛆了,星斗派之事是殿下亲身交代,若当真变成恶果,她究查下来,我们神玄门高低皆会不利。”
形骸问道:“鸿钧阵?那是甚么?”
形骸感激万分,跪地拜谢道:“多谢师父信赖保护之恩。”
拜紫玄身子一震,自知讲错,忙道:“师姐恕罪,本教克日多事,我心浮气躁,情感失控,还望师姐原宥。那归墟妖之事不易对付,我等需谨慎措置,以免激发惶恐来。”
拜紫玄俄然骂道:“这些泼妖恶魔!怎地恰幸亏此时冒出来给我添乱?”形骸吓了一跳,知拜紫玄一贯涵养极好,从未如此失态。
形骸大惊失容,喊道:“师父,冤枉啊,这真是无妄之灾,我又没做甚么好事。”
拜紫玄举头道:“本教夙来独立于皇庭,连圣上也对我客客气气,甚是恭敬。莫说声形岛并非孟轻呓掌管,就算她将本岛占了,也休想对我吆三喝四!”
袁蕴道:“总掌门,你迩来可有些不仇家。”
我迷雾师所谋并非权力,更非光荣,只求守得人间承平,此事离不开圣莲女皇之力。圣莲女皇也心胸此愿,不然鸿钧阵焉能选中她?既然两边目标不异,何必拼个你死我亡?”
袁蕴已知此人与星斗派并无勾搭,她坚信占卜金轮所言毫不会错,但也恨他老来昏庸,忽视偷懒,她道:“我们在丰乐镇上赶上星斗派与青阳教,他们招来了两只归墟妖。”
形骸道:“是,天法虽无常,却也有迹可循,生灭有道。可儿心却易受勾引,窜改莫测。以民气运天法,让人好生惶恐。”
袁蕴笑道:“她即使高强,单打独斗,一定是星知大师之敌,而我迷雾师数量虽未几,可各个儿皆是精英。圣莲女皇并非不知轻重,一味倔强的小女人,她年纪悄悄时就晓得合纵连横的事理。她因而承诺与迷雾师共享天下,如此对两边皆有好处。
形骸只觉不成思议,道:“卧榻之侧,岂容别人安睡?圣上多么专断?多么神通?又岂会容忍你们迷雾师?”
袁蕴命他起来,又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想当年,我迷雾师从占卜金轮中见到征象,得知灵阳仙傲慢高傲,随心所欲,无可掌控,若持续下去,会为这世道带来灭世之灾。因而我们结合神龙骑,一举将灵阳仙颠覆,毁了太阳王朝。谁知激发人间战乱,瘟疫横行,仙灵降世,几乎真的摧毁世道。幸亏圣莲挺身而出,才有现在安稳局面。
形骸听他对孟轻呓不敬,心下活力,可考虑身份,也不便劈面辩驳。
形骸奇道:“大旋涡?”
袁蕴道:“圣莲女皇默许我迷雾师在龙国各要紧处担负要务,不然我一外姓,如何能当上海法神玄门第二把交椅?我执掌品德门,便是监督拜紫玄,以防此人走上歧途,哼,现在他闪现一丝征象,可占卜金轮却恰好说他未入正道,这究竟是何事理?”
拜紫玄道:“师姐,贤侄,传闻两位外出去丰乐镇了?”
袁蕴道:“鸿钧阵独一缺点,便在于此阵毫不会进犯龙火大殿地点,而圣莲若要把持此阵,也非在龙火大殿中不成。这龙火大殿用时悠长,更早于太阳王朝时,即使牢不成破,固若金汤,我迷雾师却可随便出入这大殿各处,要取圣莲性命,倒也不难,而圣莲决计不知我迷雾师在哪儿,故没法以鸿钧阵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