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国主怒道:“张萧瑟,你公然与青阳教是一伙的!”
月明国主骇然变色,道:“殿下,寡人可不想兵戈,是这张萧瑟心狠手辣,非要逼迫寡人!”
短棍刺客大喝一声,将短棍用力一扔,霹雷一声,在空中炸开,妖火乱窜,光芒一圈圈扩开。玫瑰、木菀心各自抵挡暴风烈焰,没法追逐。那善于易容者当即隐形,张轻羽立时运功搜索,但仇敌的影火远在他之上,他立时晓得找他不到。
三人计算已定,玫瑰说道:“陛下,我先前奉师尊之命,前去调查三神国行刺惨案,得知有一仇敌,善于易容之术,能化作百般人物,不露涓滴马脚。现现在,那仇敌很能够趁乱暗藏在你身侧。”
白雪儿见两人吵个没完,嚷道:“张萧瑟,我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你与青阳教徒勾搭,杀了我师弟师妹?”
月明国主顿感严峻,摆布张望,而众甲士也都神情惶恐,相互对视。
张萧瑟道:“关疏!你为君已久,但所作所为,对得起列祖列宗么?你关家这王位来的也非光亮正大,我当年能推戴你,本日便能废了你。你那儿子当起这国主来,只怕比你这小子强上十倍!”
白雪儿快步奔上,招来一股大风,将那绿烟吹开,同时挡在月明国主之前。玫瑰喊道:“牡丹,我和木菀心对于此人,你去庇护国主!”
张萧瑟决然道:“女人,老夫是露夏朝的老古玩,即使朽迈得病,可这几斤硬骨头还是有的。老夫毫不会与青阳教徒同流合污,至于你那些师弟师妹,老夫并不认得,更与老夫绝无干系。”
玫瑰喝道:“龙国已在东海盟的门槛以外,你们另有空在这儿自相残杀?等龙国雄师一到,你们谁也休想活命!”
想到此处,她道:“或许我们都中了青阳教的计。他们得知你们在此,想趁你们斗得两败俱伤时,好坐收渔翁之利。”
蓦地间,先前被那短棍刺客击毙的保护中,有一人俄然起家,长剑直刺月明国主。月明国主瞪大眼睛,涓滴来不及反应。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张轻羽一掌打来,月明国主摔出数丈,仇敌这一剑便未能射中。那装死的刺客当机立断,吐出一股绿烟,他将这绿烟一拍,涌向四周八方,同时笑道:“把你们全都毒死!”
月明国主大喊:“玫瑰殿下,此人以下犯上,谋逆反叛,罪该万死!你快将他杀了!”
俄然间,此中一个保护抽出两根短棍,朝月明国主打去,此人行动迅捷非常,当真兔起鹘落,形影难辨。但牡丹悄悄推出一掌,掌力如有若无,虚真假实,将仇敌拦住。那保护眸闪寒光,旋即后退,刚好此时木菀心朝他一剑刺去,此人短棍上撩,打向木菀心手腕,竟在一刹时后发先至,若木菀心执意抢攻,先会被这保护打断骨头。木菀心“咦”了一声,转守为攻。
那保护身子一转,好似旋风,乒乒乓乓声中,其他七个保护背心都挨了他一棍。众保护“哇”地惨叫,吐血卧倒。此人行动实是迅猛地不成思议,瞬息间连攻带守,更不足力杀伤一众妙手,令伤者全无抵挡余地。
白雪儿顿时觉悟,道:“师妹师弟的仇敌也在此处了?”
白雪儿道:“是啊,若方才张道长趁人之危,国主老儿,你一定能保住这条命啦。”
玫瑰道:“张道长,得见....尊荣,长辈也算不虚此行。”
白雪儿心想:“那些侍女小妾一定不是假的。”因而凝神提气,挡在她们身前,她们吓得颤抖不断,倒也并无发难迹象。
仇敌攻击之际,张萧瑟始终袖手旁观,待得仇敌逃脱,他才点头道:“瑶花河妙手,公然神功绝顶,智计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