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神玄门的日子里,学业沉重,糊口贫寒,可除了形骸以外,其他弟子却不以难堪,反觉得乐,只因身边有一名姣美标致、打扮得体的知心人相伴,两边甚是密切,如伉俪般相处,每日同上讲堂,同窗课业,晨间互唤起床,同喝酒食,顺理成章的暗生情素。
那融融功、瘦体功形骸天生就会,气舞掌学了一个月,也已滚瓜烂熟,这皆是因为他这放浪形骸功甚是奇妙,助益很多之故,而他将龙火功练到第六层后,也有复苏脑筋,开启聪明之效。
形骸点头承诺,遂与玫瑰并肩而出,只把众男弟子瞧得望眼欲穿,羡慕不已,又惹来众女徒一顿暗揍。
孟六爻笑道:“诸位爱徒,不必多礼,听我举荐一人。这位是藏玫瑰女人,自山剑天兵派来我门下流学。”
如这天复一日,形骸等弟子每天凌晨打扫六塔,再学这四大根底,学道家典范,学拳脚工夫,学山海奇闻,只不过已非各派掌门人亲身传授,转由其门下代课,一晃眼已过了数月。
孟六爻又道:“我也已奉告她其间端方,行海,本来你并无配对火伴,现在玫瑰到来,岂不恰好?”
孟六爻道:“玫瑰已立过誓词,愿遵循本教门规,诸位只当她是本教同门,甚么都不必瞒她。”
形骸心道:“这门工夫只是咒语繁复,符咒倒不通俗,只是要应用诸般宝贝,非将这工夫练熟不成。”
又有人悄悄嘲笑:“那前三门法诀,定是此人早早偷学而成,孟轻呓公主修为多么精深?她只要稍稍点拨,此人定然如有神助。何如他天生不是学道法的料,这最后一门不看苦功,只看灵性,他就相形见绌,全无眉目了。”
形骸也记起她,念及沉折之情,甚是欣喜,暗忖:“好久不得师兄动静,不知他过的如何样了?玫瑰师妹一来,我可趁机探听探听。”
众掌门人笑道:“可从没传闻过这事理!”
至于一众师长也皆群情此事,只因形骸入门前名头太大,功劳过分出众,而入门后确也不负众望,令拜紫玄等甚是喜慰,觉得除了那三杰以外,又将再增一杰,孰料竟在这不算困难的符华法上停滞不前。
拜紫玄点头道:“此事过分荒诞,我等道法宗匠,又岂能能人所难?”
众老道齐声问:“你何故大笑?”
再过一月,正值秋寒乍至时,世人正在阴阳门习练融融功,俄然间,孟六爻走入法堂,身后跟着一道服少女,那少女眼如桃花,颜如玫瑰,肌肤柔滑,美得惊心动魄,又有一股凛然声望的气度。众弟子见这绝丽少女甚是眼熟,可又不敢多看,垂首问候道:“拜见师尊!”
孟六爻呵呵一笑,道:“瞧把你乐的,可别出丑露乖,丢了我孟家的脸。”
神玄门不准众弟子做出违伦背礼之举,奖惩峻厉,可他们只要亲一口,抱一下,两边皆已心对劲足,深感甜美,坚信对方就是本身拜托毕生之人。形骸冷眼旁观,暗中猜想:“或许掌门人这一招‘乐不思蜀’大有事理,起码有夫君相伴,这日子再如何艰苦,大伙儿也都能接受得住。”
待得符华法练得有成,可仰仗符咒,借宝贝灵气反哺本身,由此得摄生之道,即使并非龙火贵族,也可益寿延年,驻颜不老。费兰曲年逾四十,可表面身姿、言行举止皆如同二十少女普通,启事正在于此。
袁蕴道:“我那弟子费兰曲深明大义,或愿献身于此。”
孟六爻捋须叹道:“可教中其他女子皆已颠末那火之试炼,毫不肯再历一回。我们如若强行委派,只怕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