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瞧他神态不清,心生但愿,但马炽烈蓦地点出一指,那指力化作火狼,从上往下划条弧线,对准裴柏颈而去。裴柏颈见它方向变幻,难测落处,双手再度合拢,内劲化作金盾,铛地一声,金盾被指力震碎,裴柏颈口中吐血,连退十步,这才卸去力道。
马炽烈眉头一皱,一张嘴,咬住一金色巨掌,又一爪抓住另一个。砍刀一振,内劲袭向裴柏颈。裴柏颈脚踩马步,双手一合,面前金光如盾,将马炽烈内劲消去,他随即又挥拳打出,那金盾似战车冲锋,蓦地将马炽烈撞翻在地。
沉折曾败在马炽烈手上,晓得当下仍不是他敌手,只站在远处,分开人群,不竭以剑气遥攻。他守势凌厉,不在红爪之下,两人联手夹攻,指力剑风全无分毫间隙。
孟如令喝骂一声,双手如穿针引线,顷刻百根冰锥闪现在身前,朝着马炽烈扎去。马炽烈蓦地化作火光,突破那冰锥封堵,至孟如令身后。孟如令花容失容,脚下光圈急转,体外罩上了一层冰墙,冰火相碰,一声冲天巨响,马炽烈又被冻得遍体乌黑。孟如令抱着裴柏颈跌了出去,见一处草丛隐蔽,两人躲藏起来。
世人听他语气可惜,自也嗟叹不已。银二爷沉声道:“大师何必为此烦恼?那些小贼眼红心热,就随他们去好了,若他们胆敢拆台,我们莫非打不平他们么?”
形骸看的目炫狼籍,想道:“这位孟女人工夫也出色缤纷,或许这并非工夫,而是人间传闻的道法仙法了。她额头上也有阳火印记,练得也是阳火功么?”
裴柏颈推出一手,那金色巨掌打在马炽烈胸口,马炽烈身躯巨震,站立不稳。裴柏颈双手连环推出,那巨掌好似捣药锤,连番击中马炽烈关键。马炽烈眼中冒火,转动兵刃,可那双掌掌法极其精美,十之七八皆透过马炽烈守御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