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儿见那老者白袍上画着一绿色太阳,道:“他是青阳教的!”
绝甲神采懊丧,道:“我天然先去地母岛皇城去找他,全无线索,又去找中心地庭的大地神,此人对我甚是冷酷,我仍然问不出个以是然来。我心知事情告急,再到万仙派中找星知大师....”
川士留哈哈笑道:“无知小儿,这绿太阳是妖界意味,一定是甚么青阳教。”
蓝袍道人站着不动,但三人只觉一股波浪般的力量升上,三人随之站起,又感到身子沉重,颇不适应,似在海里漂泊了多时普通。
蓝袍道人皱眉道:“剑神并非名号,而是神职,我是天上神仙,司职大地中心的剑术之道,所以是中心剑神。”
拜风豹听得形骸就在四周,心生仇恨,喊道:“何必他互助?”潜运断脉神功的“支离破裂”,真气附在剑上,用心想事成的剑诀刺出。这支离破裂工夫甚是阴狠,真气潜入仇敌体内,仇敌易断手断脚、肠穿肚烂,乃至眸子脱框也变得极其频繁。斯须间,数个白袍妖魔中剑,稍稍用力,纷繁断了骨头,眼球离体。
白雪儿看傻了眼,心想:“这蓝袍的道长怎地这般奇异?仿佛比侯爷更强。”
川士留道:“我这黑蝶起舞不过是最粗浅的神通,你连这招都胜不了,还嘴硬甚么?”又对众妖魔道:“全都杀了,一个不留!”
白雪儿心知这庙地处郊野,形骸离得太远,赶来尚需好久,必得设法迟延,又问道:“你是这些妖魔的仆人么?”
俄然,白雪儿身后彩光圈转,破开一孔,形骸从孔中跃出,他瞥见蓝袍人,觉得是仇敌,一道雷震九原打出,蓝袍道人眼闪金光,手中树枝将雷电挡下,再一招平斩向形骸腰部。形骸吃了一惊,顷刻使出遁梦功,朝后飘开,身法虚无缥缈,似幻似真,蓝袍人一剑落空,他“咦”了一声,不再追击。
拜风豹恭恭敬敬说道:“大仙,您为安在找那位齐宫?”
拜风豹自夸现在武功已不在孟潜、辛树等高僧神尼之下,但仍挡不住这川士留道法,此人自称宗匠,绝非吹嘘。他喊道:“若非你仗着人多,我岂会中你偷袭而落败?”
绝甲叹道:“我与齐宫是老友情了,前些光阴,我云游归家,收到他乞助的手札,才晓得这位故交竟然活着,又受奥秘仇敌毒害。他当年医好了我老婆的病,我欠他很多,对他又非常佩服,既然他有求于我,我非帮他不成。但我下界来找他,却不知他在那边。”
绝甲微一踌躇,道:“本来你们对迷雾师之事一无所知,此乃天庭朝廷部属府衙,不过奉告你们也无妨。”
形骸道:“最早是星知大师派纯火寺的人去对于齐宫,他莫非不知齐宫是善是恶?”
形骸问道:“万仙派?甚么万仙派?星知大师当是纯火寺的。”
四人一听,皆震惊非常,形骸看他形貌特性,公然与那齐宫近似。天神之名传播于世,但极少有凡人能够一见,形骸平生当中地盘元灵见了很多,但倒是头一次见到天神。
形骸站定,睁目看这道人,腰间模糊作痛,晓得几乎被一刀两断,表情惶急,暗忖:“此人功力似足以与魁京比拟!他是何方崇高?”
白雪儿心想:“公然,公然,这道长没说错,可为何烛九大哥他们也是齐宫的后代?”
烛九瞥见形骸,欣喜不已,喊道:“安答,你公然在这儿。”
拜风豹、烛九平生苦练剑法,见状惊奇的无以复加,越是细思,越感畏敬:“此人剑法之精之巧,用力之强之妙,委实已至空明返照、返璞归真的境地。他方才若出杀招,这很多妖魔一招间就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