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二爷实在也不想费事,顺势而下,笑道:“恩公真是菩萨心肠。”
红爪沉默半晌,叹道:“我也远不是他的敌手。”
安佳又道:“师父,我们途中还赶上了马炽烈。”
安佳道:“本来那马炽烈这般有本领,可真瞧不出来呢。”
不知从那边传来一声哭泣,形骸四下张望,瞧不出是何人收回。
安佳点头道:“眼下那老沙鱼可爱透你了,师父。不过他们珊瑚岛远不是我们苏母山敌手。”
形骸一惊:“他还自称美意?若真如此,那些人可一个都活不了了。”忙道:“那实则也怨不得他们,还是给他们留条后路吧。”
形骸挠头道:“我只是胡乱猜想。”
红爪急道:“你们是如何逃脱的?”
安佳道:“我也瞧得不太明白。是行海哥哥胡乱搅合,那杀人鬼身上烧起火,我们趁机逃到那处神殿里了。师父,你去杀了这大恶人,好么?”
安佳道:“师父,你快说来听听。”
形骸表情压抑,道:“我当时受很多人围攻,急于逃出去,脱手一推,他们就断骨伤筋,很多立即就死。我杀了这很多人,内心好生难过....”
刀疤鱼但是个月舞者悍贼,技艺非常高超,且人又奸刁,常常来攻打我们麒麟海的小镇小城,大伙儿都恨透了他,却拿他没体例。那些年,麒麟海各个部族间还算密切,月舞者们相互都称兄道弟的,老沙鱼便将这件大丧事奉告了大伙儿。安佳,当时我和老沙鱼还没吵翻,我们苏母山也没攻打他们珊瑚岛。”
长老们调集月舞者集会,试图劝服他,马炽烈在会上破口痛骂,说龙国的龙火贵族狡计多端,用心险恶,此中定有诡计,将来会将月舞者杀的一个不剩。我们说他危言耸听,他却讲起一千多年前的事,说他当时的太阳王朝就是被神龙骑叛变毁灭的。这件事大伙儿都是头一回听闻,史乘上全无记录,全都信不过他。”
形骸暗忖:“传闻西海人寿命不太长,能活过五十岁已然不易,四十年前,那只怕唯有月舞者记得了。”
红爪又道:“马炽烈将海盗吓走,游了返来,叹道:‘我此人有个弊端,一天以内,杀人不能太多,不然魂就不是本身的了。那些杂种就临时放他们跑吧。’大伙儿已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派如何这婆娘爱煞了他,想与他结为伉俪,但马炽烈神采很不耐烦,一口回绝。派如何大丢颜面,反而由此恨上了马炽烈。”
红爪长叹一声,道:“大伙儿越吵越凶,有人思疑他之以是常常失落,却从鲸鱼海返来,正因他是海盗出世。他才是真正满腹奸计,见不得我们过得好。因而等这一天散会以后,待马炽烈拜别,长老暗里遴选月舞者中技艺最强的妙手,要在明天会上,先喂他服毒,再刀剑齐出,将马炽烈杀死。”
形骸身子一颤,想:“这件事只怕是真的。马炽烈真是千年前的人物!”但此时此地,又如何能说实话?
安佳笑道:“他几乎将我们全杀了,你还帮他说话?”
形骸回想那马炽烈样貌举止,感觉他虽凶悍残暴,可似总有挥之不去的悲苦,道:“这位马先生似也有一段悲伤旧事,我总感觉他有些管不住本身,像....像被妖怪附体了普通。”说到此,不由想起了那飞灵庙中的“骸骨神”。
世人无不惊奇,七嘴八舌的喊道:“他准是疯了,唯有疯子会去无人海。”“他或许没疯,而是信口扯谈,想把你们都唬住。”“是啊,他多数是鲸鱼海的海盗,与那刀疤鱼闹翻,这才逃到我们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