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他们到了东篱寺,寺中有一座十层高塔,叫做“心远”,塔中有一法阵,极其险恶,可令人体内真气亏弱,疲软有力,公用来关押拜登所捉的劲敌。塔外狱卒见天子亲身到来,无不大惊失容,一齐膜拜,高呼万岁。
拜登一掌打散了剑气,道:“公然了得。”顿时转守为攻,朝利歌劈出数剑,利歌行动矫捷,行云流水般避开五招,到第六招上,拜登一掌打来,实有摧城拔寨之威,利歌“啊”地一声,躲闪不及,被掌力吹飞,砰地落地,全部天井中石屑纷飞,树断草散,灰尘升起三十丈高,各处一片狼籍。
黄羊儿道:“我有个主张,不知利哥哥想不想听。”
黄羊儿挽住秽留肩膀,笑吟吟地说道:“我们佳耦二人同心合力,不分相互。你夸他就是夸我,你骂他也是骂我。”秽留看着利歌惨状,心下歉然,但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拜登笑道:“两位有所不知,在我帝国西面,另有一大帝国,国土范围,几不逊于我国。利歌现在已登上了那帝国皇位,统领亿万亡者,比之离落国国君可风景了百倍。”
拜登笑道:“羊儿,你真是料事如神,连时候都算的半点不差。”
他掌心一托,利歌身在紫球中,如被人抬起般跟从厥后。秽留、黄羊儿赶紧跟上。王府外此时已停着一辆囚车,囚笼以百炼魂铁所铸,由数十个猩红骑押送,拜登、秽留、黄羊儿三人各自上马,利歌则被关入囚车里,一行人浩浩大荡,沿街行进。
利歌朝黄羊儿、秽留瞋目而视,秽留意情惭愧,挡在黄羊儿身前,道:“利歌兄弟,投降吧,我们会好好待你。辛瑞、澎鱼龙两位至今未曾受半点虐待。”
黄羊儿听出拜登语气有异,不由朝秽留看了一眼,见他并未发觉,暗自感喟:“父皇是非杀这利歌不成啦。此人一身神通独特,若要囚禁,未免过分费事,稍有不慎就会被他逃脱,不如杀了,一了百了。他虽对夫君承诺过,可只要不是他亲身脱手,便算不得违誓。只盼夫君得知后莫再触怒了父皇。”
利歌身形跃起,飞上屋檐,顷刻已在远处。但转眼间,拜登已追上了他,利歌大喝一声,使一招“蛇化龙形”,剑气如龙般袭向拜登。
秽留喊道:“父皇,饶别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