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依侯一推潘郎,道:“还不快去?”
詹依侯嘲笑道:“没甚么,小妮子别瞎问,小伙子也别胡说。小伙子服侍得我不错,唉,没用的东西,可惜我又未怀上他的孩儿,未免美中不敷。若再不怀上,只怕误了大事。”
形骸感觉那是世人对这工夫的曲解,修炼此法,不但要破钞巨款,修士的悟性、根骨、体格、耐烦皆需上佳,不然万难过过那锻骨抽筋之苦。
潘郎叹道:“师妹,你可晓得似这等年纪相仿,功力相称,血缘附近的五位道方士多么难找?我花了好大的力量,才为你物色到川家五位姐妹。统统同门当中,也唯有你有此虐待,这还是因为你是我心上人之故。你想想,当年我替你求了爹爹多久才气成事?”
潘郎忙道:“仙子,不必....”话未说完,詹依侯已将十两翡翠抛出神龛,黄大仙点了点头,招来一灭顶鬼,灭顶鬼去而复返,道:“楼上热水已然筹办妥了。”
形骸点点头,道:“鄙人明白,多谢诸位。”他临时不再发问,可心中却充满猎奇,一边思考,一边小口抿酒。
詹依侯轻笑道:“本来我算不得女子。”
黄大仙道:“阳间净水可贵,一桶水十两翡翠。”
宋秋道:“她们姐妹的法力可远及不上你这五位道长啦,并且我让她们跟我前来,她们死活不肯。”
潘郎皱眉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怎能让他们互助?你不是也有五位道姑么?”
詹依侯“哦”了一声,朝他眨了眨眼,看他湿透了的衣衫下,暴露健美健壮的肌肉,眼神风情万种。潘郎涨红了脸,神情有些不安闲。宋秋明显不快,可面对詹依侯却不敢抱怨半句。
潘郎红着脸一笑,道:“多谢仙子接待。”说罢走向楼梯,朝上前行。
形骸别无他法,道:“那还请公子多多指教,却不知此行是否悠远?”
詹依侯瞪她一眼,不发一语,宋秋不明以是,但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俄然间,潘郎厉声惨叫,道:“你...你是....”他声音发急非常,但嘴当即被甚么东西塞住,难以说话。
潘郎说道:“我与你素不了解,你凭甚么让我帮你?”听他语气,竟感觉形骸要求荒诞好笑,不值考虑。
潘郎大惊失容,自知讲错,忙道:“仙子超凡脱俗,岂是平常女子可比?”
在贰心目中,詹依侯法力绝俗,而本身与宋秋一身玄微奇妙的宝贝,加上苦练多年的绝技,此行实无需旁人着力,但若这位子皿能活着回到阳间,替本身鼓吹威名,也是一桩功德。此人伶牙俐齿,对本身也极其敬佩,定能将此事绘声绘色地远远传开。
据传这法诀易于速成,只要找到一身好宝贝,再请道法精深的道方士发挥符华法,令宝贝上的灵气与万夫锻金诀的修士体内真气融会为一,便能发挥高深的工夫,举手投足皆刚猛有力。自称‘脱胎换骨,震古烁今,炼化凡胎,重塑金身’。此法虽好,但也被其他修道人士视作投机取巧,甚是不屑,有人戏称其为‘万金锻夫诀’,改了两个字,指责其法只要富可敌国,便能万夫莫当。
潘郎道:“我...身上可有些脏....”蓦地说不出话,只收回呜呜之声,詹依侯娇笑连连,水声哗啦哗啦地,两人在水里翻滚,很快,潘郎低声嗟叹,詹依侯却毫无廉耻地欢声大呼起来,她声音昂扬而沙哑,别有动听心魄的风味。那水声也由乱变齐,一阵一阵地极有规律。
宋秋神采不快,嗔道:“你又嫌我了!哼!你嫌我不好,是不是又有哪个狐媚子缠上你啦?是不是息鹊儿阿谁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