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少年飘然落地,对青衣雅士说道:“你想将我的事禀告娘么?去说吧,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可巧今晚懒得杀人。”
众将猜到秦红梅情意,皆说:“是啊,老爷子,就听总寡头一言吧。”“我们兵力远胜仇敌,老爷子另有甚么不放心的?”
青衣雅士道:“殿下,梦海当中....实不知有多么伤害,即使是龙蜒仆人,也一定敢独闯其间。”
黑衣少年道:“我用不着这些废料,恰好相反,我喜好瞧人杀废料,也喜好将杀我身边这些废料的人杀死。”
形骸暗忖:“这少年想篡夺梦海中的宝贝,而那宝贝刚巧又在妖母地盘。那究竟是甚么宝贝,能令他如此沉不住气?”
葬后卿道:“我也不知,但绝非只是纯真留下照看家人。当我们从林子返程时,他在船舱以外躲了颇久,得知女儿将死,也并未忍耐不住,冲出去与她相见。这与他以后激愤悲伤的模样截然分歧。”
另一青阳教徒跪地说道:“不错,大人,这可如何...如何是好?”
从远处看,那山狐谷山石耸峙,凹凸不平,公然大雾满盈。飞舰不敢靠近,将两人在数里以外放下。形骸道:“分头行事。”葬后卿道:“徐谋图虽是自伤,可飞贼当中确有令他害怕的劲敌,你需谨慎。”
葬后卿不再多言,倏然已没入雾中。
青衣雅士恼道:“可他是...他是太子,这儿的妖魔全听他的号令,且他脾气......连圣上都一定能劝服得了他。”
公然听青衣雅士道:“殿下,那宝贝即使了得,可连魔神都临时不肯妄图,殿下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