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牛车翻到在一大坑中,牛全死了,货色散落一地,另有几匹死马,几个死人散于各处。活着的青阳教徒,约有八人,被绳索绑在树上,衣衫全已被脱。缘会翘着二郎腿,坐于近处小坡,背对着玫瑰,正对俘虏,玫瑰瞧不清缘会神采,但统统俘虏皆遍体鳞伤。
众教徒见了这等惨状,当真屁滚尿流,鼓足力量,朝玫瑰叩首,自是求她高抬贵手。玫瑰晓得问不出个以是然来,叹了口气,紫星玫出鞘,一道剑光,将贼人全数斩杀,让他们死的毫无痛苦,也算一场慈悲。
缘会双指一夹那话儿,道:“嗯,你也别谦善啦,你不但玩女子,连小男孩儿都不放过,也算是一名博爱多情的人才。”依样割了他物件,往嘴里一填,那人呜呜闷哼,眼泪直流。
玫瑰道:“甚么事?”
玫瑰心想:“她心机之残暴,比之青阳教的妖魔,有过之而无不及。青阳教作歹,是为满足私欲,不顾廉耻,她....却像是个无知的顽童,只为打发无聊,便将性命如蚂蚁蚊子般玩弄致残。”
缘会做了个敬爱的鬼脸,笑道:“那下次我这般做时,可不能让师姐你晓得啦。”
其他贼人哭着大声告饶,当真极近嗓门之能,仿佛喊得越清脆,活命的机遇便越大。缘会笑吟吟地一个个摸索其根,道出他们奸恶下贱之举,再一个个处以阉割之刑。她绝口不问青阳教隐蔽,即便有人想要答复,她也立即将那人点穴,制止这他杀行动。
缘会深思半晌,道:“上一个月,在瓜田村里,你用这东西,将三个年青女子折磨致死,她们临死之前,是不是挺欢愉的?”
贼人连续哭喊道:“女侠,女仙,别打了,我们都招,你固然问吧!”
一披头披发的贼人道:“真的?女侠....不肯我们死?还请放了我们,我们此后再也不作歹了。”
玫瑰道:“说!你们为何灭孔雀观!”
缘会吐吐舌头,笑道:“又被你猜中了?师姐,我可越来越喜好你啦。我再送你一件礼品,你要不要?”
玫瑰手按剑柄,倏然斩出八道紫芒,从缘会身边掠过,那八人一刹时便被刺死。缘会动也不动,似早推测玫瑰剑往那边,又似底子不在乎本身安危。
缘会走近最后一个贼人,此人倒也硬气,只是破口痛骂,绝无告饶之言。缘会眼中闪过镇静之情,笑道:“你怎地不怕?”
缘会道:“师姐,你会向大师姐告密我么?”
缘会拾起地上两件玉器,道:“你瞧瞧这对玉镯漂不标致?我一根,你一根,算咱俩和好的信物,你感觉如何?”
缘会嘻嘻笑道:“是啊,你若不在,我何必摸他们那脏东西?我们瑶花河的女子,不该该冰清玉洁,守身如玉么?”
矮汉道:“我....我说....”刚一开口,体内绿焰涌出,玫瑰“啊”地一声,来不及禁止,此人已被活活烧死。玫瑰心想:“这并非平常毒素,而是他们习练的妖火功使然!一旦他们成心叛变,当即惨死。”
贼人吞咽口水,道:“小人见....见仙子实在仙颜,委实按捺不住,想....让仙子欢愉....”
缘会叹了口气,道:“可别,千万别,你们一开口,妖火便会把你们烧焦,那可多没意义?”
贼人浑身巨震,脸上似写满惊骇二字,他道:“你....为何会晓得?我当时喝醉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