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笑道:“你哄人,我看你还在喝酒,眼也睁着呢。”

拜风豹急道:“怎会照顾不好?我....我恨不得把本身这条命交给这孩子!”

那驴车在一处黑板屋外停下,板屋四周也尽是黑叶黑树,树皮上长着密密麻麻的毛刺,叫人瞧着悄悄惊惧。

詹依侯凝睇形骸,朗声道:“子皿,我最后给你次机遇,你从不从我?我这天人般的身子,滋味多么美好?世上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她手按在胸前,两团聚物弹弹晃晃,脸上似笑非笑,一副情急难耐、轻嗔薄怒的模样,当真连佛祖都会动心。

拜风豹看了看形骸,目光中多了几分感激之意,随后他走到詹依侯身边,轻触她腹部,运功替她调度,嘘寒问暖,眉开眼笑,欢乐得一刻静不下来。

他虽对这詹依侯全无欲望,可按捺不住猎奇心,手指一弹,梦魇真气透过楼层裂缝,飘了上去,化作一枚镶嵌在墙壁上的铜钱,那铜钱是形骸耳目,声形皆能得知。

屋子里别有洞天,高低有三层,比之平常的酒楼花坊更大,形骸竟然能感遭到龙脉灵气,他问道:“这里为何会用龙脉?”

詹依侯懒洋洋地起家,道:“你有牛马那般短长么?”

形骸道:“我有离魂症,睡梦中也不消停。”

形骸张口结舌,道:“这也太快了吧。”

詹依侯掀起衣衫,只见她小腹微微隆起,她笑道:“还是拜哥哥神勇,一次就让我怀上了孩儿。你还不可,功力差得远了。”

拜风豹跪倒在地,将脑袋贴在詹依侯腹部,咧嘴傻笑,欢乐地快飞上天去,喊道:“我的孩儿!我亲生的孩儿!夫人,多谢你,多谢你。”

冥漠说道:“仙子当是元灵,元灵产子,则是神裔。”

冥漠冷冷说道:“子皿,断人财路,罪该万死。你这话可太不敷意义了。”

宋秋“啊”地一声,恨恨不语。

俄然间,詹依侯大呼一声,白嫩的皮肤上长出乌黑的脓疮,本来苗条苗条的身材变得痴肥矮胖,五官分得极开,绝美的面庞顷刻畸形扭曲,脸孔全非,她竟是一只肥硕丑恶的蟾蜍。但这蟾蜍却有一条龙尾。

形骸落拓地坐在一旁,喝酒之余,暗想:“詹依侯情浓之时,必会暴露本相。但她会对男伴施法,令其忘怀本相,这有些近似仙灵的工夫,但她绝非仙灵,不然我焉能不知?”

詹依侯吃吃一笑,拉着拜风豹走上了楼。拜风豹大着胆量,对詹依侯脱手动脚,詹依侯悄悄将他拍开,却更激起了拜风豹的欲火。

潘郎怒道:“仙子....你....我看错你了,你怎能如此放荡?”

形骸心想:“她是水行小神龙蟾后?”模糊记得本身当年在海上遇见过她,她人形样貌是个丑恶的老妇,身边带着浩繁女儿,也各个儿是蟾蜍面孔。詹依侯那般丽色是她修炼的法身,纯是为了引诱男人与本身同欢,一旦情不自禁便难以保持。

形骸笑道:“夫人知不晓得犹抱琵琶半遮面?你越是露骨,我越感觉无趣。”

冥漠道:“那是你痴心妄图了。”

拜风豹瞪大眼睛,道:“我...我眼下没这么多钱,可否先行赊账?”

詹依侯长叹一声,道:“伪君子,大痴人。”她平生想要的男人,从无失手,哪怕不肯从她,她也必用霸道手腕侵犯,可恰好面前此人武功惊人,却对她毫无兴趣,她即使绝望,但无计可施。

冥漠道:“就像尘寰会有暗影地步一样,阳间也有异状,与尘寰龙脉互通,只是极其罕见罢了。”

形骸悄悄好笑:“这下酒的好戏当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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