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依侯凝睇形骸,朗声道:“子皿,我最后给你次机遇,你从不从我?我这天人般的身子,滋味多么美好?世上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她手按在胸前,两团聚物弹弹晃晃,脸上似笑非笑,一副情急难耐、轻嗔薄怒的模样,当真连佛祖都会动心。
形骸落拓地坐在一旁,喝酒之余,暗想:“詹依侯情浓之时,必会暴露本相。但她会对男伴施法,令其忘怀本相,这有些近似仙灵的工夫,但她绝非仙灵,不然我焉能不知?”
宋秋听两人说着男女风话,只听得面红耳赤,又想起本身情郎与这詹依侯也做过一样无耻的活动,当真嫉恨交集。她望向潘郎,内心更凉了半截,只见潘郎鼻孔张大,神情沉浸,蠢蠢欲动,活脱脱像个痴人。
冥漠道:“在阳间,阴魂浩繁,很多乃是出世时惨死的孩童。仙子这孩子初生时散产朝气,极易引来小幽灵盗取肉身,加上生世不凡,更是伤害。”
潘郎喝彩一声,跳下驴车。宋秋急道:“把稳有圈套!”但潘郎已经跑了出来,世人唯有跟入。
詹依侯吃吃一笑,拉着拜风豹走上了楼。拜风豹大着胆量,对詹依侯脱手动脚,詹依侯悄悄将他拍开,却更激起了拜风豹的欲火。
他虽对这詹依侯全无欲望,可按捺不住猎奇心,手指一弹,梦魇真气透过楼层裂缝,飘了上去,化作一枚镶嵌在墙壁上的铜钱,那铜钱是形骸耳目,声形皆能得知。
詹依侯笑道:“算甚么?算我玩过的男人哪?但现在我的男人是这位拜大师啦。”
拜风豹眸子一转,叹道:“为何我感觉此处好热?”脱去僧袍,暴露上身健壮整齐的肌肉来,稍稍运功,立即浑身是汗。他取一块布到处擦拭,身躯转动,好似商贩沿街叫卖普通。
拜风豹想要说话,但扑通一声,极狼狈地摔了一跤。詹依侯吻上拜风豹嘴唇,两人喉咙咕嘟咕嘟作响,形骸料定这小神龙正注入迷魂毒素。他当即收功,散去了神通。
冥漠又摸出一个碗来,道:“如果无财,可用鲜血赔偿,只需盛满此碗,我便把这伞送给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