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我本是为断翼鹤诀而来,却被卷入这件大事中,若非安答援救,我早就死了。虽说功德多磨,可万不料艰巨到这般境地。”
白雪儿嗔道:“是啊,世上没有再比他更不解风情、反面顺体贴的男人啦。不过他待我倒挺好,像个师父的模样,我气度不凡,也不如何怪他。”
嫦风仙子嗓音微颤,搂住白雪儿道:“不幸的孩子,你跟着那位青云侯,受了很多苦吧。”
烛九闭上眼,只觉嫦风手上力道邃密,呼吸专注,眉宇间又麻又痒,感受奇特至极。她见过草原上的牧民将绵羊五花大绑,用刀刮掉羊毛,绵羊咩咩的叫着,全唯有任人措置,本身此时好像这绵羊普通。
烛九为这动机哭笑不得:在一天之前,她还是个目光长远、气度广漠的草原豪杰,现在却想着妻妾之争、宠辱之事。
那些野人已所剩无几,对我们戴德戴德,甘心让出这山谷,给我们居住。我们与这些野人今后敦睦同事,相互信赖。而嫦楠先人有感世道险恶,因而布下法阵,隔断了山谷,又传下端方,不准我们外出,更不准等闲邀外人入内。故而不到万不得已,走投无路,我们不会向龙火天国求援。”
烛九只觉天旋地转,手足无措,只得走向嫦风,嫦风嘻嘻一笑,手一甩,已除下烛九厚重的大衣,白雪儿见她胸部圆滚滚的,瞠目结舌,道:“那....为何侯爷叫你贤弟?莫非你们结拜前都不验明正身么?”
烛九感到一股热气直往上升,开枝散叶,遍体满盈,她以为这嫦风是在将本身往火坑里推,又盼着她是在助本身往天上飞。
烛九忍不住朝屋内一瞧,见嫦风仙子正在替白雪儿扮装。现在阎安危急重重,但她二人倒有闲情高雅,这就是女孩儿家的举止心态么?
嫦风叹道:“据传在一万年前,我们的先人....也就是你二人的先人嫦楠仙子带领人间豪杰,来到山谷,剿除了在此作歹的妖妖怪怪,挽救了本来在此的野人。
白雪儿与烛九留在宫中,嫦风替两人各备一间屋子,器具皆精美讲究。烛九待在屋中间神不宁,如何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