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歌面前闪现出扶黎的音容笑容,乃至丑恶的百鳄翁、阴鸷的木槿、滑头的翻云墨客,在回想中都显得驯良可亲,惹人记念。他道:“你还活着,该当满足了。”
潘郎大怒,道:“好个鄙吝老鬼!也好,我们就把这古墓翻个底朝天,瞧瞧贰心疼不心疼!”
利歌问道:“前辈,你与钟鸣法王一开端便筹议好了?”
利歌心想:“这是何事理?”
参昂又说道:“你的名字叫血盲。”
参昂道:“这么说也不无事理。”
利歌见参昂笑容诡异,问道:“统统都是....巨巫的诡计?是这伍斧的诡计?”
参昂道:“先分开此处,那以后,老夫知无不言。”
潘郎大咧咧地说道:“利歌国主,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钱乃身外之物,得而复失,失而复得,有何可惜?你虽长得比女人还都雅,哭起来也不惹人腻烦,但也不能说哭就哭,不然我可有些瞧不起你了。”
参昂惨淡笑道:“此乃妖法的绝学,若无捐躯,如何能练成?而你的资质千年独一,我能等来你,也是天大的荣幸。”
潘郎猜疑不解,挠头想了一会儿,道:“是了!准是他们连你也骗了!将你那一份卷走,是不是!”
参昂道:“扯破血邪术,或者说血佛经,恰是从这遗言迷宫传播出去。你的返来,恰是你宿命的一部分。或许你本来就该是这遗言迷宫的仆人。我在等的人就是你。”
参昂道:“他们并非死于你之手,而是你救了他们,令他们真正泯没,而非沦为猖獗痛苦的尸妖。你不必为此自责。”
参昂道:“我研讨灭亡巨巫的学问,运气早已必定,不是化作尸妖,便是化为虚无。我不甘心这服从就此失传,唯有出此下策。此法即使繁复,却消去了灭亡巨巫的怨念,你学了以后,亦不会有害。”
他问道:“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