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佳喝道:“你给我停下!我让你上船,可没让你上人!”
形骸想道:“我在书中瞧过,这些都是人鱼,传闻常常勾引海员,捉入本身巢穴里吃了。那小渔多数也是这等妖怪。”念及于此,不由得更加谨慎。
安佳见他脸颊红肿,不由心疼自责,手掌轻抚,吻他伤处,歉然道:“我好胡涂,可打疼你了么?”
缘会忙道:“安佳姐姐,我们逃出来了。”
沉折道:“不怪。”
安佳问道:“这位大人物是谁?”
形骸道:“我们运气真好,若不是赶上女人你,那准得船翻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安佳骂道:“你就是说话倒霉!”又兴冲冲的说道:“既然他白叟家这般了得,我非缠着他拜师不成。”
这借口当真糟糕,可渔父爷眸子一转,并不在乎,笑道:“本来如此,老夫心肠仁慈,关爱小辈,这就赦了你们不敬之罪。你们远来是客,还请入坐。”对众侍女说道:“取金刚章鱼椅来,对待高朋,自当用最舒畅的椅子。”
安佳顷刻如遭雷击,惨声道:“本来....本来这婆娘竟已与盗火教勾搭在一块儿了?难怪他们兵力如此强大。”
小渔跪地说道:“渔父爷大人在上,我们是从金树荷叶国避祸出来的,那派如何女王倒行逆施,杀人无数,我们实在忍不了,需大人替我们做主。”说罢将派如何所做之事又说了一遍,语气哀痛,眼泪汪汪。
形骸将她放在地上,缘会取来毯子,擦干女子身躯,女子几次朝形骸、沉折看去,眸光很有情义,动听心魄。形骸细细看她,倒并非用障眼法改换面貌的盗火徒。
形骸曾听过很多海上故事,心下严峻,低声道:“难不成是水妖海怪?”
形骸叹道:“也算是误打误撞,错有错招,你抓伤了我,流下血来,恰好将潜地婆婆唤醒。”
安佳道:“她只孤身一人,救她上来,防备些就是了。只不过若真是海妖,你们这些汉籽实在不太靠得住,莫要被她迷倒。”
沉折“啊”地一声,喊道:“入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