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这垂棘道人笑道:“这云孔雀最恨其父,正因其父抛了她母女二人,才令她幼年悲苦至极。”说罢取出一‘子母水晶’,赠给二人,道:“你二人将这水晶栓在长剑缨上,与她相斗之际,双剑合璧,那云孔雀就不会使出尽力来与你二报酬难。”

两人走向那宝贝,走了一半,俄然间,有无数长蛇从石头、树木后钻出,密密麻麻,吐出蛇信,盘在两人之前。

苏瑰顿时想起符华法确有此用处,细心一看,公然如他所说。

车夫道:“很好,很好,到底是教中的乖娃娃,礼数很全,我很欢乐。你二人可知此去试炼,将赶上怎般磨练?”

苏瑰瞧他惶恐模样,活脱脱一个带发修行的真和尚,只感好笑万分,顿时忘了裴舟、玫瑰,不住出言调侃形骸,形骸摆出长辈架式,怒斥她目无规法,苏瑰却不怕他,反而朝他抛媚眼、送飞吻,形骸何如她不得,反将苏瑰逗得哈哈大笑。

形骸大惊失容,道:“你怎地有这般乖张不正的动机?休得胡言,休得胡言。”

玫瑰不语,只是目光灼灼,盯着六大掌门人。过了半晌,川武商点了点头,裴长生点了点头,威九丹点了点头,孟六爻叹了口气,道:“拜师兄,你说如何?”

形骸斥道:“胡说!我不占她便宜,她欢畅还来不及呢!”

苏瑰见这宝剑上有符文,因而以符华法缠绕上去,那宝剑嗡嗡作响,苏瑰只觉手足有力,仿佛这宝剑将力量信心传给了她,真气又强了一分,她喜道:“本来教门都安排好了?”

苏瑰一听,猎奇心起,悲戚之情顿减,问道:“你与...与那不要脸的贱人到底为何吵翻?”

孟苏瑰则惊怒交集,恨视玫瑰、裴舟二人。她早已将裴舟视作拜托毕生的朋友,但见他未一口回绝玫瑰,反而面露忧色,心中悲忿实是无以复加。

苏瑰道:“是么,你如何看出来的?”

拜紫玄道:“就这么着!还请诸位弟子铭记于此所学,不成骄易,如此定可顺利过关。”

裴舟见她对形骸如此密切,自也恼了,暗忖:“我只不过与玫瑰师妹说几句话,她竟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罢了,罢了,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只一心一意对玫瑰师妹好。哼,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非玫瑰师妹对我剖明情意,我怎能看破此女的真脸孔?”

苏瑰大吃一惊,道:“第五层?这...这如何能胜得过?只怕反被它杀了。”她颠末一年苦练,龙火功终至第三层,但因为练了瘦体功后,手足力量远不如前,加上未学会半点道法,如何能挡得住这等灵兽一击?

形骸恼道:“我自夸对你问心无愧,你怎地说出这番话来?”

苏瑰红着脸道:“我被他亲过了,摸过了,怎地不亏损?”

裴舟本与孟苏瑰是为一对,孟苏瑰虽也是娟秀才子,却远不能与玫瑰比拟。裴舟闻言欣喜,但念及与孟苏瑰近一年来密意厚谊,一时难以决计,嗫嚅道:“这....未免....玫瑰师妹,非我不肯,我只听师尊安排。”

玫瑰道:“我此人当断就断,性子一贯如此,总而言之,我毫不肯与他同业,若师尊硬要我陪他,请恕徒儿宁死不从。”

形骸与苏瑰并排坐着,孟苏瑰心受重创,想着想着,又哭哭啼啼,似深陷此中,难以放心。形骸叹道:“师妹,男女之情是空,伉俪之情是空,存亡之约是空,拜别之苦是空,到处是空,你又何必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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