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露台，只见一条黑木长廊从门前延长，利歌运血佛经在她后背一拍，她疼痛立时减缓，血也就此制住。两人沿着长廊飞奔，跃过雕栏，跳至劈面花坊的露台。那露台上有两个疯魔灵，利歌劈出一剑，碧飞刺出匕首，将二者同时除灭。
待仇敌散尽，碧飞道：“你这冥灯护法也只会这些偷鸡摸狗的本领么？”
疯魔灵的殛毙已然停止了，因为他们找不到可杀之人。他们飘在空中，或是盘跚步行，漫无目标，收回奇特的低吟。偶尔间，他们会走入街上的屋子，若此中藏有异类，便会被他们变成同类。
利歌点头道：“我们与墨鬼教也算打过交道，他们的领袖人物死于行海师父之手。”
碧飞道：“不成，他们瞥见了，得甩开他们才行。这疯魔灵即使蠢，但也并非不知追踪形迹。”
利歌说道：“我听出来的。”
碧飞本想一口回绝，但想起本身的仇家短长非常，本身独去，胜算微乎其微。她几次考虑，道：“真是费事，你怎地这般啰嗦？”
碧飞一想不错，扑哧一笑，道：“我叫惯了，嗯，我们女人家，自称老子，确切不好听。好，此后我就是老娘了。”
碧飞一拉利歌，两人躲入灌木丛中，利歌低声道：“疯魔灵仿佛能嗅到血的气味。”说罢拭去她衣物血迹。少时，有疯魔灵交来回回，但底子不朝灌木丛多看一眼。
利歌发挥血佛经，化作一团血雾，血雾飘在紫雾以后，但疯魔灵仍然不管。
碧飞道：“你怎地晓得？”
碧飞道：“我要找的仇家，是墨鬼教之人，先前已对你说了，对不对？”
俄然间，碧飞额头毛发似竖了起来，好似狸猫炸毛，满脸气愤之色，她道：“墨鬼教的一个个都该千刀万剐，罪该万死，老娘要把他们阉了再缝好，缝好再阉了，几次一千万次也不解恨！”
利歌道：“你若不想说，就不必说了，我一样帮你。”
利歌道：“你是女子，就算用粗话自称，也当自称老娘，而非老子。”
利歌惊诧道：“你怎地又骂我？”
利歌道：“还请女人指教。”
利歌不知天国从何而来，也不知天国将到那边去。
碧飞道：“多管闲事，我自有要紧事办。你归去对他说，我多数难以生还，让他别管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