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面面相觑,皆觉奇特。白雪儿“呸”了一声,笑道:“肉麻,肉麻死啦。我还是喜好阿谁凶脸侯爷。”

他仍在唠叨,烛九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形骸“嗷”地一叫,双目圆睁,掩面道:“你打我?贤妹,你不是喜好我么?为何忍心打我?”

形骸只得实言相告:“我当时仿佛走火入魔,莫说是你,就算是白雪儿、嫦风仙子,或是侯亿耳、马炽烈、魁京在场,我也自发寒微,想要为其效力尽忠。”

顷刻间,烛九心机又活了起来,暖流阵阵,淌过内心。她轻咬嘴唇,道:“你....当真这么看我?”

世人再去看那大雪猿,尽皆悚然,只见这大妖怪现在身上覆盖蛛网,只剩一具干巴巴的骸骨,好似已死了十多年。而形骸从废墟中安步走出,身上泛一层绿色妖火,令人甚是不安。

形骸仰天问道:“我不知老天为何如此对我,为何让我背负如此大的哀思,为何让我如阳光般刺眼?又让我沦落得如蚂蚁般卑贱?为何让我受浩繁美女喜爱?却又付与我一颗古往今来第一痴情的圣心?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贤妹,你莫非是彼苍派来磨练我的?你可千万莫对我付与真情,于我而言,那并非是功德,而不过是又一桩烦心的修行罢了....”

烛九道:“安答,你夺了这妖魔的妖力?”

形骸惊诧道:“你方才不一向朝我抛媚眼么?昨晚不一看我就脸红么?”

形骸幡然觉悟,忙道:“贤妹,你看,你又曲解了,你这颗少女心有碍修为,可得好好整治。”

形骸见烛九时不时朝本身这边望来,每次目光一触,她便忙不迭躲开。形骸心想:“唉,这事如此下去,何时是个结局?趁我现在身有生机,得找贤妹谈上一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消弭她这心结,以免此后相处暗有芥蒂。”

形骸拍拍烛九肩膀,道:“贤妹,你听我说完。我的错误,便在于我此人过分漂亮,过分萧洒,品德过分优良,乃至于令你不知不觉为我吸引。你们草原上的女人,何尝见过我这等超凡脱尘,环球罕见的人物?窈窕君子,淑女好逑,少女怀春,在所不免。就如飞蛾扑火,又如向日之葵,你自个儿身不由己,收不住心,皆是我不对....”

形骸正色道:“你看,我此人诚笃浑厚,想到甚么就说甚么,从不袒护,也不夸大,却又不被俗人了解,这事错在于我,是我对不住你。”

形骸微微一笑,神采明朗愉悦,他道:“兵者不祥,贤人不得已而用之。妖火虽邪,若被我这善人所用,岂能为害?”

形骸长叹一声,神采悲惨,无法点头,烛九道:“你点头感喟做甚么?”

潍城中有很多百姓听闻雄师在此,赶来投奔,嫦风仙子与一众阁老商讨以后,一概拒之门外,以免混入妖魔特工,这嫦风仙子虽天生心善,但也深知愚善害人的事理,因而硬气心肠,对百姓痛苦置之不睬,待兵士们稳住阵脚,再派人外出探听动静。

形骸浑身巨震,大惑不解,烛九作势要踹他,形骸大惊,因而手脚并用,落荒而逃。

形骸又道:“但是我已有挚爱之人,似我这等用心致志,从一而终,忠肝义胆,宁死不平的豪杰儿郎,是不该对你动心的。你明知我有恋人,却仍对我暗送秋波,投怀送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烛九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是有气,尚未开口,白雪儿在旁听得清楚,头皮发麻,嚷道:“不要脸,不要脸,侯爷,你怎地盘这般厚?你还不如一向黑着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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