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轻呓嗔道:“怎地不像?你那眼神与他类似极了。我头一次赶上你,便感觉胡想成真,对你好生看重,你却恰好不睬睬我。”
孟轻呓点了点头,指着此中一副画,形骸看了看画中人,公然很年青漂亮,但眉宇间有一股阴柔愁闷。
形骸叹道:“当真了不起,您就是用此法找得这封信的?”
孟轻呓道:“事情都查清了么?”
两人静坐不语,俄然间,有一人飞身而至,落在孟轻呓面前,形骸见来者蒙面,立时挡住此人,孟轻呓道:“行海,他是我的部属。”形骸朝那人鞠了一躬,道:“行海见过前辈。”那人也向形骸抱拳行礼,道:“行海公子,久仰了。”
形骸读到那“为我血脉,为我效力”字句,俄然脑筋麻痹,龙火上涌,好似当年中了馥兰的夜鸦喜鹊功,心神不受掌控,他仓猝收摄心念,而孟轻呓又在他肩上一拍,以一股深厚真气助他固本守神,形骸立时好转。
形骸道:“我怎地不睬睬你了?你当初要坐我们的船,我不是恭恭敬敬的让你坐了么?你在岛上跑的没了影,我不是壮着胆量前去找你了么?”孟轻呓向他撒娇,他只觉对这景象熟谙非常,与孟轻呓再无隔阂,也不必再顾忌辈兼顾份,可随便相互打趣。
形骸道:“怎地‘画蛇添足’了?”
只听孟轻呓低声道:“夫君,你看获得么面前的孩子么?他叫行海,是你的后嗣,也是你的转世,是了,你听不到,因你只是画像。我以往难以确信,现在才真正信了这转世之论。你二人长得一模一样,只可惜他忘了统统,想不起过来往,不然他何必问我那罗茧与巨龙王之事?”
形骸也不瞒她,道:“当年在织网仙子塔中,我实已融入这天脉法例。”
形骸道:“可即便事理通透,我们也并无真凭实据。”
孟轻呓点了点头,道:“此法用于函件、书籍、雕镂、画像,若破坏时候不过两天,少说也可复原得九成来。哼,这两个蠢货,烧信也烧不洁净,又如何瞒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