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歌依样画葫芦,摆开架式,与温庭一模一样,他开初弄错了方向,随后觉悟,更调一番,这才弄对。世人见他现学现卖,且行动笨拙,又哄堂大笑。
群雄笑道:“你们三人自言自语甚么呢?”“要么快上,要么快滚,有甚么好啰嗦的?”“我看这三人是沽名钓誉,又怕输了丢面子,这才假装扭扭捏捏,不情不肯的模样。”
温庭大呼一声,重新跳了上来,刚一站定,俄然“呕”地吐出一大口秽物,他骂道:“我不认输,这小子使诈。”他自夸力量比利歌更大,招式比利歌更精,但一时忽视,又被利歌误打误撞,这才“几乎”落败。
青书客道:“世道浑浊,俗人当道,我三人虽不肯滋扰,可又如何能忍心视而不见?三弟,你上!”
青书客手中一卷书,在另一手掌上一敲,笑道:“我等淡泊名利,管世人如何评说?只要我们兄弟三人交谊安稳,便是金山铁山,也可将其挪移。”
那三个血剑客道:“大哥、二哥,何必过谦?小弟武功对于此人绰绰不足,可远不及你二人,若我下台,一定能令天下豪杰见证我弄晴三绝武功精华地点。”
青书客、血剑客一齐骇然,青书客指着那武官,喝道:“此人暗中偷袭,好不要脸!他输了!”
白烟客道:“功名利禄,非我所愿,加官进爵,徒扰我心。我们倒一定非要夺魁不成,只是见猎心喜,颇想脱手罢了。可其间皆是俗气之辈,如何能明白我三人一番苦心?将来后代以讹传讹,倒显得我三人有志于此了。”一边说,一边唉声感喟。
三人被说中间思,勃然变色。白烟客手一拍,那说他们“沽名钓誉”者啊呀一喊,翻身栽倒,世人见此人脑袋转了三圈,几乎掉落肩头。此人这一招掌法,委实诡异绝伦。
弄晴三绝又被说中,朝那人恨恨而视。但那人不肯与三人比武,远远躲开。随后,三人当空转动,好似三块彩布,别离落在利歌左、右、火线,这行动花里胡哨,倒也颇见功力。
三人一听,面露忧色,白烟客道:“恰是!按理而言,这般以多打少,非常胜之不武。但我们兄弟三人赶上敌手,一贯齐上。对于一人是如此,对于千军万马也是这般。”
血剑客大怒道:“放屁!放屁!你去死吧!”抓住青书客,将他往利歌处一推,青书客不料血剑客做的这般绝,被利歌一招打中后背,飞出擂台,摔在远处。
血剑客道:“此人教唆我们兄弟三人干系,两位大哥若要报仇,小弟岂敢居后?”
群雄哈哈大笑,都道:“一个和另有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古时之言,公然非虚。”
群雄笑骂道:“这三人要么脸皮极厚,要么脑筋极蠢。皇上岂能喜爱这三个家伙?看来是他们自吹自擂,往本身脸上贴金了。”
白烟客道:“禾刀甲,我们兄弟联手,你是必败无疑了。唉,还是快些.....”俄然间,他中了利歌一招血佛托天掌,半边身子骨骼尽碎,他嗷嗷直叫,神采惊骇,当场昏倒不醒。
利歌说道:“若真是行事桀骜之人,又何必在乎世人所见?上来打一场就好。”
血剑客一转头,见利歌离他已然不远,他脑筋急转:“我在场上已留得比大哥、二哥更久,可谓赛过他们远矣。此时认输,虽败犹荣。”忙大声道:“我认输了,我认输了,我等阔别世俗之辈,本就不想趟这浑水,此次临时饶你一回....”
那二哥青书客道:“只要大哥点一点头,小弟也并无贰言,便由我去将他打下擂台如何?只不过此举抢了旁人的风头,未免有沽名钓誉之嫌,非我辈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