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有甚么怪事呢?”
“耗子精。”
“据贫道察看,霍府的那位已经被那耗子精缠住了。”无忧子见程鹏飞没有打断他,又说道,“署长您现在也是被那耗子精下了咒,只要除了那耗子精,您就好了。”
霍青霖不晓得阿枝心中的委曲,揪着尾巴把它拎起来:“你没死啊。”
“那你说,他让耗子精缠住了是好还是不好?”
“她倒是告了,只不过是给霍帅留了一封信,不是给我。”胡燕归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吱,废话,不是我是谁?”
“你干吗用屁股对着我?”
“醒了。”
“对,对不起,贫道失礼了。”无忧子忙又抬高声音小声说道,“这就是耗子精作怪。”
程鹏飞回想起来:“有一次在霍青霖门口,他的匾会飞,另有一次就是前几天上山,碰到一只怪物。”
“真丑。”顺手把信塞进寝衣口袋里。
“那贫道就猜一猜,贫道猜想署长的病和霍青霖霍帅有点干系。”
霍青霖抓着他脖子,把它头朝上立起来:“明天早晨的是你吧?”
“昂?”
朱老三抖抖腮帮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还好他忍住了,拍拍胡燕归的肩膀:“嗨,命里偶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抖擞点。”
“那你在这里神叨叨的。”
门外头朱老三过来,看到胡燕归在门口问:“霍帅如何样了?”
“甚么秽物?”
程鹏飞不大信赖:“不能吧,那家伙那么大个儿。你要说它是虎,熊,大象我都信赖,要说是耗子那必定不对。”
“你再不转过来我戳你屁股了,真的戳了。”
“署长比来碰到一些怪事。”无忧子捻着小胡子说。
“吱,本宫仿佛闻声有人嫌弃本宫的字丑!吱,霍小猫你是不是活腻了!”阿枝心想,她明天醒来发明本身元神受损没法变成人形了,难过了好一阵。
“十拿九稳,署长您想想,这几件事是不是都和霍府有点关联?”
“能行吗?”程鹏飞按着头上的湿毛巾坐起来。
“对。”
“固然你能够是偶然中帮了我,但是我这小我知恩图报,今后就不把你关笼子里了。”
副官崔河说道:“是一个跛脚羽士叫甚么无忧子的,说本身能降妖除魔,医治疑问杂症。”
“放他娘的狗屁,让他给老子滚!”程鹏飞想都不想地说。
程鹏飞皱起眉头:“你别说,还真是。”
“你等会儿,你是说霍青霖被耗子精缠住了,我也被耗子精下了咒,那他如何没事?”
“说甚么我死了她也不能活,多密意似的,满是胡扯。”
“被缠住……轻则精力委靡、脑筋庞杂、胡言乱语,重则一命呜呼。”
“这不是体贴你嘛,如何无精打采的?”
“被缠住会如何样?”
至于程鹏飞,回到府里连着病了几天,夜夜被恶梦魇住,头发都掉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