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笑了笑，说话的口气看似很暖和，实则却最是无情。让一个三十多岁有身份有职位的女人去卖身，那的确比要了她的命更残暴，更何况她另有一个女儿。
“嗯，还是你聪明，就这么办……”
二姨娘非常安然的看着白素素，语气竟然可贵的安静，没有任何过激的说话和行动，只是像一个认了罪的犯人在等候着最后的讯断普通。她独一所求的，但愿这事不要牵涉上贞贞。
“二姨娘，看在你并未太抵赖的份上，我也给你一条活路，前提是你够争气能活得下来。当年，你一两将我母后给卖了，现在我便将你扔到倡寮里，只需求一两便能够与你颠鸾倒凤一夜如何？”
“你……”
白素素看着咄咄逼人的二姨娘，表情倒是安静了很多，起码这女人还算是敢作敢当。她如此的利落，倒也让她少接受一些痛。逼供的痛她倒是躲畴昔了，可接下来……
春花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用心将当年之事说了出来。她虽是一个妈妈，可倒也向来没有逼良为娼。她部下的女人，全都是因为各种启事志愿进她的倡寮的。唯独那南尊皇后，她是为了本身的命昧着知己干下的胡涂事。
“公主，当年她可比你狠多了。她号令我，一次必须让南尊皇后接起码三个男人。南尊皇后第一次接客，便被逼得差点受辱。若不是皇后够机灵，恐怕连死的机遇都没有。你这么做，实在是太仁慈了，唉……”
“我不晓得……”
端木谨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寡薄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了一串让在场合有人满身发凉的话。如果真的遵循王爷这般的说法，那这二姨娘每日都会活得痛不欲生。
二姨娘摇了点头，白素素的题目，她没法答复。或许会，或许不会吧，总之会不会统统都不成能重新来过了。如果能够重新来过，她定然也会做出当月朔样的挑选。
“谨，如何办？我想不到更好的措置体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