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目不识丁?分明是才高八斗![第1页/共2页]

“你这孩子。”侯府夫人王氏语气里尽是宠溺,“一只笔罢了,等过些日子你父亲闲了,专为你寻些上好的湖笔。”“感谢娘!”谢以兰挽着王氏的胳膊甜甜一笑,目光一转,像是看到了甚么似的,惊奇地捂住了嘴。

祝卿安敢这么说,天然是因为有谢以兰的把柄在手。

那是一支极其浅显的竹制羊毫,笔杆略显陈腐,笔尖已不再矗立。

谢以兰还是那副模样,明显祝卿安甚么都没干,但却端出一副受了委曲的模样。

“呵。”祝卿安天然不会做谢以兰向上爬的梯子,她冷哼一声,打断了王氏的话,“让给我?”

一旁的苏芾倒是愈发赏识祝卿安,他又往那边凑了凑,鬼鬼祟祟地问她:“你可愿跟我习字?”

跟他习字!那不就是天子同门,的确是天上掉馅饼的功德!

“不准这么说!”王氏忍无可忍,替谢以兰收回那只狼毫笔。

“且慢。”她开口叫住那想走的母女二人,一双桃花眼里似是不解。

祝卿安身着粗布衣衫,背动手在内里闲逛,那模样,硬生生将一个清雅书肆逛成了卖鱼的闹市。

宁国侯府说到底也算个皇室远亲,添人进丁都得颠末礼部批准。

“哦哦。”苏芾先是一愣,而后笑得牙不见眼,让开个空位,好让祝卿安正对着那母女二人。

苏家一门三贵,除了苏芾,他弟弟苏横乃当朝副相,哥哥苏全更是两朝阁老,手握尚方宝剑,天子之下皆可斩。

“姐姐如何在这儿?”

祝卿安压根不想理睬她,径直绕开她持续找笔,谁知谢以兰却不依不饶,咬了咬下唇,美目含泪。

可祝卿安却不测嫌弃,她眼皮一抬,声音懒洋洋的,“老爷爷,你挡着我骂人了。”

本来阿谁叫人滚出去的秀才面色通红低声嘀咕。

这只毛都短成如许了,另有脸卖五两!

他脸颊发热,但却实在舍不得分开,凑在书桌前细细观赏。

“姐姐不识字,天然要最好的笔才气开蒙,兰儿...兰儿没干系的!”

谢以兰被她这么一噎,是哭也哭不下去,王氏更是不想在此胶葛,以免侯府抱错孩子的丑事鼓吹出去。

汴京商贸富强,连书肆都别出机杼,打扮得清爽高雅,别有风味,来往的客人也多是身穿长衫,举止之间尽显读书人的风采。

“念在你畴前唤我一声母亲的份上,除了兰儿手中这支,你看上哪个了,算做我的。”

换句话说,即便王氏内心再认同谢以兰,遵循宗教礼法,现在祝卿安才是名正言顺的侯府独女。

祝卿安被弄烦了,干脆顺手捻起一支试用的竹笔,悄悄沾了沾砚台中的墨汁。

“还是说,这位mm,竟是母亲擅自养在内里的面首,偷偷诞下的不成?”

“姐姐,姐姐如果想要一只好笔,兰儿情愿将这只送给姐姐。”

祝卿安看着王氏将一脸羞怯的谢以兰推到苏芾面前,对她大肆吹嘘。

她身着布衣,身材痴肥,可起笔的刹时,却忽而身姿矗立,目光果断。

祝卿安说得头头是道,引得世人赞叹不已。

挨挨挤挤的人群中,一个白胡子老头挤在最前,也看得最细,“小友,不知可否将这幅墨宝赠与老朽。”

但不料捧着镇店之宝的冤大头很快呈现在她面前,还面含不舍,将那只烧火棍递给她。

“力透纸背,竖笔如岑岭矗立,斜点却如溪水蜿蜒,笔划之间很驰名家之风,的确是令老朽自愧不如!”

“方才这位女人称我为姐姐,不知母亲可否奉告,我乃宁国侯府独女,又是从那边冒出这么个mm呢?”

祝卿安边看边感慨,不愧是汴京,商贾是真的充足奸!

谢以兰的籍契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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