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今个如何醒的这般的早?奴婢顿时叫人传净面的热水出去,为您梳洗打扮。”莲儿说完,扭身便要跨出房门。

火芙取出守在袖里的纸条,撇着嘴巴嘟囔道:“王妃跟王爷一样,都是修行千年的狐狸托生,一个比一个能掐会算。”

但是莲儿不知,火芙回身的那一瞬,她脸上的天真天真,瞬息间便已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则是严清除冷的神情。

听到溟烬所言,青玄本该欢畅才对,可他眼底的那抹暗淡,却表白了他现在的表情。

“弥丘皇族隐卫,只尽忠于弥丘的历任帝王,这点无庸置疑,可我低估了权力欲望这个大熔炉,它将我赋性仁慈,不喜尔虞我诈的兄长,完完整全窜改成了擅于策划,诽谤党派正道的奸佞宵小。弥丘皇年老昏庸,朝中储君未立,皇子们各生心机,拉拢朝臣结党营私,兄长他身为天子隐卫,理应在此庞杂不堪的时势,以保护主上全面为先,可他明面上对天子忠心不二,公开里反倒与当年弃我们与不顾的生父沆瀣一气,替五皇子滕阳浚拉拢朝臣,助他夺得储君之位。昔日五皇子和秦挚私交甚密,弥丘皇族的隐卫,又推戴他为新主,比拟这两股权势,定然是破了先例,相互相互渗入,不然就秦挚的狠辣风格,如何会等闲的由兄长带我分开无极门。”

青玄面色一暗,惭愧之情愈发明显,“对不起,我在来的路上才晓得兄长要我刺杀的人竟会是你,如果一早便晓得的话,我毫不会踏入大黎半步。”

熬过了展转难眠的长夜,透过窗棂边沿照出去的模糊亮光,楚琉光起家披了件大氅,独自提着小炭炉旁勾着的温热茶壶,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汤。

黎倾琰看着沉默不语的青玄,开口问道:“你心中在忧愁甚么,本王非常清楚,秦挚为了一举夺得龙脊山内的周商皇陵宝藏,应当没少量给你兄长好处吧?凡是跟在秦挚身边的部属,本王大略都查探过他们的秘闻,倒是那一拨人,本王瞧着陌生的很。”

黎倾琰侧眸,与夜净离对望,“你听听,周商皇陵宝藏的三成,当真是大手笔啊,不过他未免也太不见外了,我大黎的东西,怎可等闲被他国之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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