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说，便是不再信赖朕了！朕还没兴趣当昏君。”
夜魇却脸一阵红，一阵青，气到从龙椅上跳了起来，“明钺，你猖獗！”
“怎是我猖獗？说话的明显是我哥，我不过是笑了两声。昏君，莫非笑也犯法呐？”
夜墨渊惊觉她的目光，转头看向她，对上她仇恨鄙夷的目光，他敏捷转开视野。
夜魇眸光庞大地看了眼几个后代，绝望地叹了口气，问归娴道：“妙戈说，那瘟疫的体例是出自你之口，但是真的？”
至于逸痕，一坨烂泥，扶不上墙，笨拙至极，罪无可恕。
夜清闲忙又跪回地上。
我血族之以是断子绝孙，不是因为作歹多端，受了天谴，也满是赖归娴所害。
夜魇说着，文雅俯身，伸手，抓住她的手肘，稳稳地把她扶起来，顺手从袖中取出三块免死金牌，托起她的手掌，亲手拍在她手上。
“夫为天，不管夫君做甚么，归娴都是支撑的。”
“真正猖獗的，是被你宠坏的四公主！莫说归娴没本领策划那些，就算有，她如此爱惨了我哥，如何能够做那些事叫他背负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骂名？！”
她红着脸，宽裕地忙要跪下谢恩……
这回，夜墨渊却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