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乔,任何想要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感觉难堪。”柳清然这是在表态,楚子乔也明白,这是奉告本身,只要伤害她,便不消考虑他的存在,考虑那人和他的干系,但是,她会不考虑么?
楚子乔看的出来,柳清然天然也看的出来,眼底闪过一道寒光,“画棋,在本王的面前,把你的那些谨慎思收一收,不然,休怪本王无情!”
要来的时候,柳清然有些不舒畅,便命小僮找了他常用的软轿来,另有抬软轿的轿夫,此中的一个轿夫大抵是因为身材启事,多去了几趟厕所,便被这婢女惩罚,仿佛因为那轿夫顶了几句嘴,便打断了腿,倒是不巧,正被柳清然看到了,便怒斥了这婢女,罚了些饷银,命人将那轿夫好好的安设了,找了郎中,算是废了些时候。
“实在,没需求如此。”想着小僮带着满脸不甘心却只能分开的画棋的模样,楚子乔便感觉内心有些莫名的酸涩,淡淡的说。
看来,他是要找个时候把部下的这些人都好好的管管了,起码,也要让他们晓得,楚子乔是他将来的并且认定的王妃,楚子乔的话,就是他的话,楚子乔的号令,就是他的号令。他不想看到任何本技艺下的人有伤害,或者想伤害她的筹算,即便是想,也不可!
“画棋,本王说过了,见子乔如见本王,如果你连这个都记不住,还是不要待在本王身边的好。”就在之前,柳清然也看到了楚子乔眼底的那一丝狠戾,心底明白,若不是因为画棋是本身的婢女,便是那针对她而起的杀气便不成宽恕了。
一向冷静的站在柳清然身后的画棋,见月茹郡主那样说,楚子乔竟然连句话都不敢回,不由得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