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凤凉玥坐在窗前百无聊赖地看着君莫离此次的大手笔笑着说道,“锦溪,你瞧瞧君莫离真是看得起我,若没有他,我倒是不知本身竟然如此贵重?”

君朝英一顿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你既是喜好那慕容家大蜜斯,朕便择日为你下昭。但你擅自下聘之事不成不罚。”

“儿臣多谢皇恩浩大,谅解儿臣一片痴心。还请父皇下旨惩罚儿臣。”君莫离抱手微躬。

锦溪放动手中的帕布为主子砌了一壶茶,眼里藏不住的欢乐,“我家主子本就是都城第一绝色,也就只要大皇子慧眼识珠才娶得您,旁人只怕没这个福分!”

慕容城鼻子收回一声冷哼看着凤凉玥收回警告,“老夫承诺你这桩婚事,你也要记着本身的身份,切勿与我作对,不然别怪我不念及你我多年父女之情对你下狠手。”

身边的侍卫利剑在手严肃地站在两旁,君莫离出了殿门接过玄色大氅披于身上,风将他的大氅撑起,身边的侍卫待他走过期都低下头,君莫离眼神没了刚才面对皇上的恭敬换上了以往的冷淡和冷酷之意穿于宫中,他昂首看去,冷酷的脸上有着挡不住的淡然。

锦溪一声惊叫刚走到院子外,便瞥见那黑衣人在地上痛苦的叫让着,血流了一地却还一息尚存,凤凉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嘲笑着,直到他的血液流干,气味全无也没有给他痛快的一刀。

天子本是大怒的神采跟着君莫离的言辞和缓了下去,期间身边的寺人李德福适时地递上一盏热茶,天子轻抿了一口眼神流转在君莫离还是跪着的身上终是摆手,“你先起来回话。”

此时,院子的竹林间另有动静,凤凉玥自是不放过,三步并做两步一脚踢翻藏于竹林的人,用右手揪住一女子的衣袖,女子明显是有工夫反手一甩摆脱凤凉玥的手,袖中放出三枚银针,却被凤凉玥躲过扣住她的肩膀,只听骨骼咔嚓一响,就连锦溪都闻声一惊,跑过来察看这个不速之客。

凤凉玥恍然大悟,上一世也是因为她的不加防备,这边的动静老是能传到慕容熙那边,看来这个丫环也是慕容熙派的人手之一。

君莫离伸谢出宫,君朝英单手扶额,想着前皇后上官小巧的各种深深长叹,李德福低头奉劝,“皇上不必忧愁,皇后娘娘地下若知您对大皇子如此珍惜必将感激皇上。”

君莫离站直了身子立在一旁听候,天子放下茶盏深叹一口气,右手扶着龙椅问话,“你母后小巧走了多少年了?”

“此事非同小可,朕便罚你俸禄一年放逐饷,闭门思过一月。”

“儿臣知罪,儿臣自幼身子不适,虽是从小钟情与慕容大蜜斯却从不妄图娶妻,免得扳连人间女子,只是昨夜母亲托梦于儿臣,只说父皇日夜为儿臣的残弱身躯所担忧,儿臣不孝竟是连本身婚事也由父皇劳累,内里虽有关于慕容大蜜斯的流言流言,但父皇在宴会上也见过凤凉玥,虽是有些冲撞但懵懂率性。儿臣此生不求甚么,只愿身边有个倾慕的女子,也算了了父皇母后对儿臣的忧愁。”

君莫离眼眸一闪,双手启奏声音降落而又冷酷,“父皇一心为国,怎可连儿臣的小事都要顾及?是儿臣心急不顾君臣之礼超越,还请父皇惩罚。”

凤凉玥没有答话只是笑着恭送他出门,昂首之间满脸的狠绝,她的手指甲锲入肉里,慕容城,你就等着看我是如何颠鸾倒凤,让全部慕容家毁在我手里。

凤凉玥接过茶杯微抿一口雾光满盈之际,她一跃而起站定在门前伸手接住门口射来的长箭,随即翻转长箭掷出,只听“呼”地一声,猛的穿破那人身材,只见一黑衣人紧紧地捂住胸口,双手也挡不住的血液向外喷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断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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