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她现在这般。
现在，既是柳莺长跪殿外，申明情由。
闻言，仇婉若神情微怔！
“哦！”
太后回身，浑浊的双眸直直的望进柳莺的眸中。
多看仇婉若两眼，端木暄想从仇婉若脸上看出些甚么。
谁的操纵代价更大一些？
“太后！”
那么，早于她在太后身边服侍的柳莺，则知之更甚！
果然如青梅所言，本日的仇婉若表情不佳，比之以往平增了持续落寞！
应了一声，太后对她摆手：“去吧！”
心下哂笑，面上倒是恬笑仍然。
“既然太后说是小事，臣妾便来做个和事佬如何？眼看着太后您的寿诞就要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宫里本就该和和美美……”抬眸，睇了太后一眼，见她仍旧神情如旧，好似不为心动的模样，端木暄起家在太后身侧撒娇说道：“太后……这殿内里，日头炙热难耐，只怕莺儿mm的身子会吃不消，现在这宫里，有臣妾和惜嫔mm两人病着就好，千万不能再多添上谁了。”
氛围凝重到了顶点。
悄悄抬眸，柳莺眸中水雾满盈：“可太后可知，自云嫔进宫，便一向放肆放肆，即便臣妾有协理六宫之职，她都未曾将臣妾看在眼里……莺儿知她是端木家的女儿，身份高贵，但太后……臣妾的姓氏也是端木啊！臣妾与她本该相互搀扶，可她呢？那日，当着皇贵妃的面，她竟到处针对臣妾，让臣妾尴尬，这才让人一时气极了眼，……莺儿敢问太后，如此女子，如何成绩大事？”
刘姑姑上前，伸手将柳莺搀扶起来。
“你的翅膀硬了，连本宫的人，都胆敢谗谄！当日你既是自作主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到了现下，另有甚么话，要与哀家说的？”神采一沉，终是看向柳莺地点之处，太后语气不善。
不待她出声，便见柳莺对太后咬牙禀道：“刘姑姑……不成信！她是……是齐王的人！”
檀口微张，她想要说些甚么，却终是将话悉数咽回肚里。
轻巧起家，她对太后福身道：“请太后准予嫔妾与皇贵妃同回！”
闻言，端木暄眸色一亮：“太后认得臣妾的母后？”
好久以后，看着殿下的柳莺，太后对刘姑姑使了眼色。
人，有的时候，可贵胡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