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薛景墨面露赞叹之色:“本来如此!筱鸢长公主对心上人如此痴情,实在让人打动!也实在让人可惜!”

卫兰心掩嘴一笑,然后又抬开端正色道:“我真的感觉他俩定会是天作之合!你想那鸾歌长公主艳绝天下,女中豪杰,平常男人岂能入得了她的眼,只要六哥如许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吧!”

正在此时,侍卫再次来报:“忠命侯到了。”

轩辕澈一把将卫兰心扯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狠声道:“胡说八道!谁能抢了你的夫君去?你有何证据?”

薛景墨步入鸾歌长公主劈面的空座上坐下,道:“确切如此,景墨初见鸾歌长公主时,长公主不过才十岁出头,一恍六年,现在长公主竟成为北匈大使,负担两国邦交重担,实在让人佩服不已!景墨敬长公主一怀!”

卫兰心笑道:“长公主过奖了!长公仆品德出众,更兼巾帼不让须眉,又何必谦善?快请入坐!”

不久,北匈使者一行十余人便在侍卫的带领下进入了银晖殿。摄政王与摄政王妃起立驱逐。

正说话间,便见一身灰衣的薛景墨迈着萧洒的大步走进殿来。瞥见座上的北匈使者一行,薛景墨微浅笑道:“本来摄政王府本日有高朋!”

而六哥,虽对那长公主既热忱又客气,便眼神中的淡然与清冷,却让她看不出一点男人对女人该有的倾慕之意,仿佛与他说话对饮的不过是一名异国男人。

轩辕澈带着伤害眼神的双眸盯紧了卫兰心:“再胡说,为夫就要让你晓得,你的夫君才是真的很伤害!”

鸾歌长公主也举起了酒杯,两人对饮了一杯。卫兰心脸上不觉露了笑意,对两人此次见面的收场相称对劲。

“快快有请!”卫兰心笑道。

“鸾歌见过澈哥哥!”鸾歌长公主仍像在濯龙园中普通,毫不避讳地在世人面前直呼“澈哥哥”。

“景墨六年之前,在北匈还见到了筱鸢长公主,不知她现在一齐可好?”薛景墨饮尽怀中酒,放下酒杯,客气地问道。

“那鸾歌长公主,差点连我的夫君都抢了去,我就不信,她不能让六哥有一点点动心!”卫兰心用心靠近轩辕澈的脸,紧紧盯着他的双眸说道。

“哦?这倒是为何?”薛景墨问道,目光倒是成心偶然地扫了一眼轩辕澈,又望了一眼卫兰心。

卫兰心再次掩嘴笑了起来:“我没有证据!不过,女人的感受奉告我,那位长公主很伤害!”

鸾歌长公主却转向了卫兰心,持续亲热地说道:“鸾歌见过王妃嫂嫂。王妃嫂嫂苑若天人,鸾歌每见,都要自惭形秽!”

看着六哥与那鸾歌长公主不竭扳谈,并几次举杯,卫兰心却老是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恰是,本日府中有幸迎来北匈使者,便也想请忠命侯作陪!忠命侯与鸾歌长公主,也可谓旧识了。”轩辕澈道,“是以,忠命侯该先敬鸾歌长公主一杯!”

“姐姐早已心有所属,却未能嫁给意中人,是以发愤毕生不嫁!”鸾歌长公主道。

“谢过澈哥哥,谢过王妃嫂嫂,请!”言毕,世人纷繁入坐。

“有请!”轩辕澈道。

“姐姐现在统统安好,只是……”鸾歌长公主转头望了轩辕澈一眼,重又看着薛景墨道,“姐姐现在二十有六,倒是未曾出嫁!”

轩辕澈奖惩性地在她脸上啃了一口道:“走吧,你这大媒!”

轩辕澈与卫兰心达到银晖殿不久,守门侍卫便来报:“北匈使者鸾歌长公主前来拜访!”

“哈哈!佩服佩服!景墨愿再敬北匈女子一怀!”

“而六哥,从小到大,我见到多少痴情女子为他苦死等待,乃至误了毕生?但是他却说,若非碰到能让也动心的女人,他甘愿毕生不娶!而那鸾歌长公主,天下有几个女子能比?她若再不能让六哥动心,我真不晓得六哥想要甚么样的女子了!”卫兰心说着说着,又感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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