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全部程家，你真的忍心吗？”程肃嘶声道。
现在，只要他，能救程砚秋。
“那当然。”程砚秋苦笑道，“909出亡地点设想的时候就是以抵抗核兵器进犯为目标，就连钻地核弹都不必然能将全部出亡所毁掉，更何况是八千吨TNT呢？如果真的要炸塌全部909号出亡所，就必须同时炸断1247根主承重钢梁和6650根次级承重钢梁，然后再用大量火药粉碎掉混凝土加固层，最后炸穿岩层才气做到――很可惜，程肃并不晓得，这些数据才是909号出亡所真正的奥妙。”
透过窗帘的裂缝看着别墅内里的军队将包抄圈后退到了百米以外，程砚秋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没错，不过当时候‘构造’才不过是个初生的抽芽罢了，当时候我和我父亲还不是‘构造’的正式成员，这八千吨TNT也是我父亲以私家名义援助给你们的，以是程肃才查不到它们的去处。”
“想要把程砚秋救出来，就只要依托外界的力量……你别看我，雷家不会答应我插手的，至于‘构造’，能供应那么一支军队就已经是极限了。”雷牧风一边说，一边很有兴趣地打量着齐麟。
“自毁体系的事，你是骗他的吧？”鬼面走了过来，低声说道。
“那你感觉，程砚秋他有脱身的机遇吗？”
《废土保存守则》，，赫伦斯镇，一间并不起眼的二层小别墅以内，齐麟和雷牧风正相对而坐，他们的面前放着两个杯子，别离盛着一杯咖啡和一杯红茶。
沉默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程肃带着些许阴沉的声音才再度响了起来：“自毁体系是真的？”
……
“采购单是真的，我父亲也确切从好几家火药厂下达了总计八千吨TNT火药的订单，但是这些TNT火药并没有效在909号出亡所的工程当中，它们乃至都没有进入过程氏财团的堆栈。”
“……如许吧，你说出你的前提，我或答应以考虑一下，但是，你也应当清楚，甚么样的前提我会承诺，而甚么的前提我不会承诺。”终究，程肃挑选了退步。
“谈前提吗……让我考虑一下，比及我想好了，我会奉告你的――对了，让你的人不准进入别墅外墙一百米的范围以内，不然的话，万一我一个严峻，不谨慎碰到阿谁自毁按钮，可就费事了。”
“……真的只要这么一个别例了么……”齐麟当然明白雷牧风的言下之意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