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朝通向香皂坊的密道走去,肖婷婷从速跟了上去。
李权微微抬起眉毛,猎奇地问道:“哦?你是曾家商行的人?幸会幸会,我叫李权。曾蜜斯,叨教你来找我有甚么事吗?”
曾文静一听范氏的主张,神采立即沉了下来。
李权看到曾家商行的人竟然是个年青女子,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曾文静看着面前这个气度轩昂的男人,深吸一口气,直截了本地说:“李先生,我是曾家商行的曾文静。明天我来找你,是想谈谈你卖给何氏商店的珍珠皂。”
“你如何来了?香皂坊那边出甚么事了吗?”李权晓得如果不是香皂坊有题目,肖婷婷不会特地来找本身。
“二娘放心,我不会用曾家一分钱。”曾文静已经对这个家落空了豪情,也不想再跟范氏争论。
范氏一心想把曾文静嫁到何家,这让曾文静看得一清二楚。
“那殿下是要见一见曾家的人,还是……”肖婷婷摸干脆地问李权。
话音一落,曾家大堂里一片沉寂。
曾文埋头里明白,只要接下哥哥的赌债,才气制止被迫嫁给何家的运气。
“他们说,只要我们承诺,他们就情愿出十万两作为嫁奁。”
“二娘,你如何不本身去何家换十万两嫁奁救你儿子呢?”
范氏一听这话,急了:“你这丫头,你这是想恐吓你爹?就算你真想死,也得等嫁了何家再死。现在死了,文杰的赌债如何办?”
她终究明白,非论她为曾家支出多少,也只是为阿谁不争气的哥哥铺路罢了。
如果曾文静真嫁了何家,那曾家可就真的落到曾文杰手里了。曾远听了范氏的话,脸上也没甚么神采,只是说曾家现在固然生长得不错,但钱都压在货上,一下子拿不出八万两银子来。
“甚么体例?”
过了一会儿,头发已经斑白的曾远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遵循老端方,家主凡是都是男的当。
李权正在练习场看着黑虎卫练习,没想到肖婷婷俄然呈现在他面前。
但曾家的环境有点特别,曾文杰从小被范氏宠坏了,底子不懂如何经商。而曾文静在曾远的教诲下,对做买卖这事儿特别特长。
……
“曾家商行……”李权有些不测,“我本来筹算过几天去找他们的,没想到他们倒先找上门来了。”
在香皂坊的书房内,曾文静经心打扮了一番,悄悄地坐着等候。不一会儿,书房的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