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低估了冷烟的决计。
“你们要去哪儿?”
可反过来细心想一想,如若烟儿真是那样的女子,他还会荡子转头吗?
云汐为冷烟考虑,而冷烟,也在为云汐考虑。
冷烟目光澄净地望着云澈,仿佛如水的月光照在他脸上,无悲无喜,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
另有烟儿和居住在汐园那几个女人。
别看御临宸现在对汐儿很好,这如果翻脸起来,的确比翻书还快。
她们还真是一对难姐难妹。
因为她始终没能破解本身的心魔。
云澈气得鼻子都歪了。
别说瞥见死人了,就算是瞥见一只死老鼠,她们也会吓得神采惨白,四周逃窜。
顾青婉或许是捡来的吧?
只感觉,活得久真好,能看清人间众生相。
现在看来,顾青婉骨子里流的,千真万确是顾家人的血。
“感谢你对我说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投桃报李,我也说几句至心话吧。”
云澈无言以对。
一个大活人吊死在她院中,她竟然一点都没放在心上?仿佛早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不放心。
特别是顾青婉,看上去轻荏弱弱的,胆量竟然也那么大。
别说他们从小与父王不靠近,就算靠近,也会惊骇。
“汐儿,沫儿,婉姐姐,另有我,我们四人的名声有多差,想必你早有耳闻,汐儿和我是出了名的弃妇,婉姐姐和沫儿则被盖上了孀妇的印章,世人嘲笑我们,男人更是看不上我们。巧极了,我们刚好也看不上男人。我们四人,相互搀扶,相互照顾,这便是我们的退路。另有甚么不明白的,你今儿个一并问了,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男民气,海底针。
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痛。
这便是男人。
话落,云汐笑盈盈地望向冷烟,道:
“哥,我们双脚踩踏的这一片地盘上,哪儿未曾死过人?别的不说,就说祖母的院落中,还曾挤满丧尸呢,祖母这么大年纪了,可曾怕过?”
云汐美眸微转,一脸无辜:
云澈抬眸道:
自从他丢弃冷烟,和柳月香在一起后,他变了很多。
或许,他连正眼都不会瞧她一眼。
那些女人,每一个,都像娇花一样,需求男人顾恤庇护,胆量更是一个比一个小。
哪怕那人是他们的父王。
凭心而论,云澈固然犯了很多错,但比起都城很多男人来,的确好很多。
厥后,柳月香分开他,投入御临枫的度量,他又找了很多女人,纸醉金迷过了一段光阴。